主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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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社會回顧在古老的歷史中因「真理」之名而引發的「宗教戰爭」所帶來的浩劫,以及當年自視擁有「唯一之真理」而出師的宗教團體在今日社會中所顯露的缺失,不禁搖頭嘆息問道:「真理是什麼?」(約十八38)。
隨 著人文主義的興起以及資訊交流的快速,很快的,人們開始意識到各個民族都有她獨特、適應環境的宗教(或宗教觀)。而且每個宗教在令局外人難以茍同的色彩之 內,都多少含有吸引人的「相對真理」。於是宗教逐漸地在非宗教的學術界中被融合,再轉而回頭滲入宗教界本身。「容忍、接納」成了現代人在談及宗的標記。 「萬神歸一,其名不同」,主導著現代人的心理。「排他性」(例如:除了我以外,你們不可有別的神)的論說,在現今聽來是那麼地令人生厭,當然傳講這種論說 之人的性格也讓人暗地折扣三分。因此之故,在當今社會,尤其偏愛羽毛的學術界中,有多少人願冒天下之大諱起而擋潮流之所趨?聖經說:「嘴唇緊閉的,成就邪 惡」(箴十六30)。 不幸的是,在對「不可論斷」的錯誤了解下,我們現今的世界,尤其教會,總因昨日好做紳士學者,鐘情立場超然,「不言、不評、不介入」,以致於今日無時不刻 的在苦嘗昨日緊閉嘴唇而來的瘡爛惡果。要知道,那因見人論斷而要人不可論斷的人,是不是自己已先論斷了他人在論斷,所以才會說「不可論斷」?我們必須分辯 清楚「是非不明」的論斷和「大是大非」的闡述。耶穌對法利賽人不留情面的指責,在今日好做紳士的基督徒看來豈不是一個典型喪盡愛心的「自義」大錯?使徒書 信末了一一提名論某某人為人如何又如何的部分豈不是該當撕去銷燬?末日惟一之黃鐘,若因我們對聖經教導認識不清,且又太顧惜自己在世人眼中的形像而棄鳴, 可憐天下之蒼生誰憐?保羅那句「我是不得已的!」(林前九16),道盡了真信徒在大是大非的真理宣揚事上必須要有接受因為指明真理而為人所恨的果決,就像我們的主一樣(約七7)。當記住,旗幟不鮮明的爭戰,注定失敗!
今 天,最令人憂歎的是先輩所高舉過且因而得勝的鮮明旗幟,今天誰舉誰就被同躋施以眼色。為了生存於潮流之中,為了展現我之寬容,也為了所謂吸引現代人,我們 將先輩得神啟示且基督耶穌和使徒甚至為之喪命的「真理」給模糊化了。外人對我們漸趨「理性」(也就是說不再那麼「旗幟鮮明」)的稱讚,竟然讓我們再三引述 好似得了天賞,至於那因我們只重眼前現像,不信的心堅硬而哭泣的主之傷痛(約十一33), 我們已不再能感覺了。一方面,面對同一信仰之宗教,為了讓自己也能和眾人一樣,不再那麼令人討厭,企求進而使人喜歡和我們做朋友以便能將福音傳給他們 (?!),我們下意識一步一步地陷入「真理散住各會,得救教會並非獨一」的模糊意識中。另一方面,面對學術的壓力,面對千古以來各國各民所敬拜的萬神,以 及各神對各方各民亙古以來所具有的「真實臨在」,我們極欲顯出自己客觀的人文學養和寬廣的悲天憐人胸懷,不禁暗暗迷戀「萬神歸一,其名不同」的海闊天空。
可惜三千多年前,在雷轟、閃電、密雲和角聲中,我們的主已在西乃山上以祂令人聞而心慄的話語(出二十19),道明了「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別的神」,事先粉碎了我們在今日社會,想做一令人尊敬、且又同時擁有不具排他性的真理的人文宗教學者之美夢!當然在這裡我們必須再三強調真理必因她的「絕對」而「排他」。就像 1 + 1 = 2 ,必然排除答案非 2 的一切可能。可是這並不表示不論主張與他不同答案的人有多少,或眾口鑠金的威力有多大,堅持 1 + 1 = 2 的人在人際的範疇上也連帶的帶有排他性!否則,這無疑是將一切學科的先覺者都劃歸於「冷漠、自大」般的荒繆。
那在真理的層面說「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別的神」的主,不也叮嚀在人與人的相處上「要愛你的仇敵,為那逼迫你的禱告」麼?經驗也告訴我們:惟有確信絕對真理必然具排他性的 人,才有可能「無我」地破碎自己,為切求他人也能擁有唯一的真理而做出「為他」的犧牲。我們甚至可以說:真理越是絕對,獨一性就越強,排他性就越大;為了 這排他性強的絕對真理得以普及人心,傳講的人就得高舉鮮明的旗幟同時散發出至高的人間情愛,以「至愛」來化解「排他」的反感;而不是以「模糊」來使人錯以 為真理「有容乃大」。那厲聲責備法利賽人的主,那說「不信我的必被定罪」的耶穌,為要使包括法利賽人保羅等的天下蒼生都能藉祂得救,於是捨了自己,死在十 字架上,流出寶血,開出一條又新又活的道路:這就是絕對真理的排他宣告,這就是為他的至愛表達!依同一心情,當保羅見雅典人拜錯了神,心裡著急,明白地向 他們宣告必須離棄假神歸向真神。今天如果我們也有相同的真理與至愛,也當毫不作難的坦然宣稱:看似極具包容性的和平「萬神歸一,其名不同」之論說,至少不 被那禁止祂選民去拜被稱為「巴力」的神所認可!因此,若說「萬神」,則「神」至少有二,其名當然不同!
你 我的「名字」對任何人來說都只是個代號,它不是絕對的,它是可更改的。今天若因叫「石頭」而覺不順,明天可以到戶政處做個登記,改成「寶珠」。重要的是, 只要大家知道是指同一人、事、物,縱使其名百變叫「北平」或「北京」都無妨。尤其在東、西方哲學共有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影響下,我們 太習慣了人世間的這題「代號」遊戲。許多人喜歡對同一事物,以不同的「名」隨意稱之,以凸顯出事物的多彩多樣面。可惜的是,在對一切必須是「絕對」的屬神 領域,我們竟也毫不加思索的以人事物之相對經驗,糊里糊塗的劃以等號,以至於「萬神歸一,其名不同」不但不使人有偏差的警覺,相反的,竟直讓人有染上些許 人間哲學色彩的詩意飄然呢!
在何烈山的荊棘火焰中,神要摩西去帶領以色列百姓出埃及。摩西問說:「我到以色列人那裡,對他們說,你們祖宗的神打發我到你們這裡來,他們若問我說他叫什麼名字,我要對他們說什麼呢?」(出三13)。從外表看來,這類「請問尊姓大名」的問句,本是稀鬆平常的事,但是由於摩西在這關鍵時刻竟然只關心對方「尊姓大名」的舉動,不由得不讓我們震驚。終究「祖宗的神」叫「耶和華(YHWH)」這是摩西從小就知道的事,甚至在四十歲那一年的奮勇一擊,摩西還直以為以色列人必然知道這一擊是出於「祂」的意旨呢(徒七25)!回頭再看當年雅各和他哥哥以掃重逢之前,在路途中呼求YHWH他祖宗神的名(創三十二9)。之後,神來和他摔跤,改他的名為「以色列」。之後,他竟然和摩西一樣,明知是YHWH祝福了他,卻急切的要求:「請將你的名告訴我」(創三十二27-29)!從這些急切問句,我們發現了一個為人所忽略的訊息:自古以來,以色列民就知道,至少雅各和摩西知道,在他們所熟悉的「YHWH」之後,有一真名被隱藏著!他們極切的想要知道這名是什麼!
雖然摩西祈求神示真名,好讓眾人知道真是祖宗的神差了他,那知神卻出乎意外的竟只答以那對世人來說是一團迷霧的「我是我是」(I am who I am)。 既問不出主的名,摩西也就心灰意冷,一逕的說「他們必不信我,也不聽我的話,必說YHWH並沒有向你顯現」(出四1)。因為百姓必說果真YHWH向你顯現,請問YHWH的真名為何?最後,神為了要讓摩西能在不知YHWH真名的情況下,仍能證明真是主YHWH差遣了他,便以「杖變蛇」代替「示真名」,好叫「他們(以色列人)信耶和華他們祖宗的神,就是亞伯拉罕的神,以撒的神,雅各的神,是向你(摩西)顯現了」(出四5)。
出埃及記六章二、三節這樣記載:神曉諭摩西說:「我是YHWH。我從前向亞伯拉罕、以撒、雅各、顯現為全能的神,至於我名YHWH他們未曾知道」(出六2-3)。這節經節對那些所謂的「聖經高等批判學者」來說真是如獲至寶!他們拿這節經節來與創世記中的「亞伯蘭對所多瑪王說,我已向天地的主,至高的神YHWH起誓...」(創十四22)和「YHWH又對亞伯蘭說,我是YHWH,曾領你出了迦勒底的吾珥...」(創十五7)一比,理出既然說了「我是YHWH,曾領你出了迦勒底的吾珥」,怎有可能在四百年後說「我名YHWH他們未曾知道」?於是歡天喜地的「發現」了聖經的矛盾性,繼而左推右測的將摩西五經完全支解,斷言其著作乃後世之人假借摩西之名所為,並且資料來源至少包括「YHWH」和「ELOHIM」兩版以上!刮起一陣強風,吹得聖經「神啟性」蕩然無存,強得連基督教界也少有人敢起來對抗這一「高等」學術潮流。惜乎!「真耶穌教會」在末流學術領軍的迷思下竟也被潑及!痛哉!主身主體!
矛盾性果真那麼大嗎?希伯來書十一章記載:「這些人都是存著信心死的,並沒有得著所應許的,卻從遠處望見且歡喜迎接...所以神被稱為他們的神並不以為恥,因為祂已經給他們預備的一座城」(來十一13-16),細讀這一節,我們將不難發現「神被稱為他們的神並不以為恥」,似乎隱藏著不被了解的辯白(並不以為恥)和不愧為「他們的神」的坦然。事實上,這一節經節最能解釋「至於我名YHWH他們未曾知道」(by my name YHWH did I not let myself be known by them =按我名YHWH之意,我未曾被他們認識 >這是個被動句,是我不被他們知道)。要知道YHWH,這一今日無人能正確知道如何發音的四個字母(「耶-和-華」之音是附會上去的),意思乃是「永是」、「永存」者,在祂之內無虛假、謊言,祂的應許必都實現,因為祂不能背乎自己(提後二13)。
聖經一開始就寫得很清楚:YHWH曾應許將迦南地賜給亞伯拉罕、以撒、雅各。可是聖經也記載到他們離世的時候,亞伯拉罕、以撒、雅各都仍然未擁有YHWH所應許給他們的地土。所以說,按這名YHWH所顯的「忠於應許」之屬性,亞伯拉罕、以撒、雅各終其一生未曾具體明白過。所以神告訴摩西說「按我的名YHWH(那忠於應許者)之意,我未曾被他們認識 」。可是「未被認識」並不代表著「我之不忠實」,而是說「我做到了,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所以神被稱為他們的神(YHWH,那定會實踐諾言的神),並不以為恥。因為縱使世人不知道神那超乎應許的更美作為而譏笑神背乎了自己,不配為神YHWH,可是神「並不以為恥」,因為事實上,在亞伯拉罕、以撒、雅各尚未能認識神的忠實之前,神已經為他們預備了一更真實美好的家鄉。所以「我是YHWH,曾領你(亞伯蘭)出了迦勒底的吾珥」和「我是YHWH。我從前向亞伯拉罕、以撒、雅各、顯現為全能的神,至於我名YHWH他們未曾知道」不但絲毫不具矛盾性,反而在希伯來書作者的「所以神被稱為他們的神並不以為恥」的說明下,更加的凸顯出聖經的神啟性以及新、舊約的一脈相傳!至於隱藏在YHWH之後的真名,雅各問了,卻得到「何必問我名」(創三十二29)的回答。
當以賽亞先知被聖靈大大感動,急欲說出創世以來所被預備的救贖者之名時,我們看見聖靈運行在先知心中,在他口中,他急欲吐出那名,可是我們也看見似有一隱情牽住,以至於聖靈未向先知揭露那嬰孩的真名。所以我們讀到的只是:「有一嬰孩為我們而生...他名稱為...」稱為什麼呢?靈在感動,心在焚燒,然而那名,那救贖者的名,稱為什麼呢?神至終沒有向祂的先知揭露!只以一連串聖靈工作的跳躍,示以串串的屬性:「奇妙、策士、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賽九6)。在這其中,沒有一個「名」!
至此,我們內心不得不產生一深沉的疑問:為什麼神對祂所重用的大先知,在聖靈大大的感動下,竟不以明語出示那「既是嬰孩又是永在的父」者的名字呢?為什麼神對祂面對面所認識的僕人摩西,竟不以真名相告?為什麼神對祂所親自揀選,在當時受造物中惟一的選民 \ 亞伯蘭,竟也未曾讓他認識主的名?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們的神這樣的隱藏祂的名呢?當神道成肉身來到世上,教我們禱告時,為什麼最起頭、最是重要的竟是「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不論我們是不是能夠會意,至少從這些蛛絲馬跡之中我們必然意識到「主的名」必然有其極隱密、神聖的一面。要不然,如果「名」只是一個稱呼,如果「萬神歸一,其名不同」是一個真理的論說,那,父神又何苦這般的讓祂所愛的僕人心痛,忍心對他們深藏祂的名?
時間的腳步,在神的意旨中,相繼的帶去了亞伯拉罕、雅各、摩西、以賽亞。「主的名」仍長隱未現。直到許久之後的一天,神差遣天使加百列向童女馬利亞顯現,告訴她,她將由聖靈懷孕生出至高者的兒子,叮嚀她要給孩子起名叫耶穌,因為祂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裡救出來(太一21)。這是聖經中一極平淡的故事記載,然而這名字的指定,卻是一驚天動地的啟示,因為,真神亙古以來所預備的大恩、蒼生萬民之罪的得贖,全繫乎這名 \ 耶穌!
或說這名是子的名,與亞伯拉罕、雅各、摩西、以賽亞所面對的父神何干?是的,「耶穌」是子的名,不錯!然而這名在是子的名之前,已先是父的名了!主耶穌在與門徒分離的最後禱告中將這一極大的奧祕完全的表達清楚:「聖父阿!求你因你所賜給我的你的名保守他們(Holy Father, keep them in thy name, which thou hast given me...>直譯)」(約十七11)。由這兒,我們完全明白雅各、摩西所問不出來的神的名,以賽亞所稱呼不出來的子的名,竟然就是我們習以為常、毫不費力就可以知道的「耶穌」!原來為了救恩,也為了在救恩成全之後,我們可以靠「耶穌」得救,父讓子繼承了祂的尊名(來一4)。繼承(inherit)意即將本已存在的事物,過繼給之。因為是父傳子式的「繼承」,所以父將祂的名賜給了子,讓子來繼承。顯然父子之名是同一。
話說回來,我們已經知道人世間的任何名字只是個代號,不具任何的能力。如果依這樣的一個認知來看待「耶穌」這個名字,我們所犯的大錯將是難以彌補。因為「耶穌」是「那超乎萬名之上的名,叫一切在天上、的在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穌的名,無不口稱耶穌基督為主,使榮耀歸於父神」(腓二9-11)。清楚的告訴我們「耶穌」這名不是一個代號,也不只是一種稱呼,「耶穌」這名是救恩的源頭、是能力、尊貴、榮耀的展現!
當彼得被聖靈充滿站了起來講說父神在耶穌身上的大作為時,眾人聽了極其扎心,就對彼得和其餘的門徒問道:「弟兄們!我們當怎樣行?」,彼得說:「你們各人要悔改,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洗,叫你們的罪得赦,就必領受所賜的聖靈」(徒二37-38)。另外,當掃羅被主親自選召,亞拿尼亞來見他時,即刻要求他「起來!求告祂的名受洗,洗去你的罪」(徒二十二16)。由此,我們可以清楚的讀出「使罪得赦」的洗禮繫乎在「耶穌」 這名的能力。倘若耶穌之名未被求告,人只求告「父、子、聖靈的名」受洗,罪就得不著赦免。因為只求告「父、子、聖靈的名」,這無非是仍生活在亞伯拉罕、雅 各、摩西、以賽亞的影子之約當中,父神的名未被顯明。一切看起來似乎是真實,但實際上卻又只是個影子而已。影子只能讓我們感覺到事物的存在,卻不能讓我們 觸摸事物的真像。列祖克苦己心遵從主命,感到人如塵土的卑微,需要神的救恩,卻無從具體知道人竟可以不靠行律法的規條,單靠「耶穌」的名就可以因信稱義得 生!
所以,真神之所以未曾向列祖出示「主的名」,無非是因為實體的救恩時期未到,他們只處在影子之中,人只能知罪,卻不得潔淨;是故,亞伯拉罕最多只能遠遠的望見、「歡歡喜喜的仰望[耶穌]」(約八56), 卻無法親自沐浴於主神所預備的奇妙大恩。單因這一點大恩,凡我真耶穌教會同靈就應該更加感念真神對我輩本會的厚愛。因為,論信心,我們不及亞伯拉罕;論忠 心,遠在摩西之後;論啟示,未得以賽亞的深遠;論條件,我們不及他人;然而神卻恩待了極其卑微的我們!列祖聖徒極盼能知曉而不得知的主之真名,卻讓我們得 以以罪人之身聽見、明白;在今日眾人只求告「父、子、聖靈的名」當中,我們竟得以因奉主耶穌的名而得赦罪大恩,使我們的恩典、喜樂達到最高的滿足(約十六24)!聖哉!那惟一藉著主的血可以靠著得救的名,竟然就因主的揀選白白的賜給了我們(徒四12)!
此外,主耶穌說:「...無論在那裡,有兩三個人奉我的名聚會,那裡就有我在他們中間」(太十八20)。 這和現今基督教界不分奉「父、子、聖靈的名」或是奉「主耶穌的聖名」,凡是以「神看內心」、「神就是愛」等等為重的論說大異其趣。在這兒,主耶穌所要求的 是在「內心之誠」、「愛心之真」之外,還須加上「奉我的名」,否則無功。說這樣太形式化嗎?不,這是嚴嚴責備法利賽人只注重形式而失去敬虔真意的主所吩附 的!這樣的吩附實在是因為「耶穌」這名大有權柄與能力!若聚會、行聖禮之時,「耶穌」尊名不被靠聖靈的大能而奉稱,只憑自認是信心的信心求告「父、子、聖 靈的名」,雖有烈風、崩山碎石、地震和火,但主並不在其中,罪也不得赦免!
當 使徒們奉主耶穌的名為眾人施洗後,不多幾日,有一素常坐在聖殿的美門口求賙濟的瘸腿者,定睛望著要上聖殿的彼得和約翰,指望得著什麼。多少年來,見了多少 熟讀聖經的文士、法利賽人、祭司進出這門,多少年來,就這樣靠伸手所得來的過活。那天,一如往常,定睛望著要進聖殿的彼得、約翰指望得著什麼。可是在當時 有許多信主的人將所變賣的所有擺在他們腳前的彼得、約翰竟然對他說:「金銀我都沒有,只我把所有的給你!我奉拿撒勒人耶穌基督的名,叫你起來行走!」(徒三6)。於是拉著瘸腿者的右手、扶他起來,他的腳和踝子骨立刻就健壯了。就跳起來、站著、又行走。同他們進了殿,走著、跳著、讚美神。
一句「奉拿撒勒人耶穌的名」 的祈求,勝過天下的藥石,立時改變病者的一生,帶來無限欣喜快樂。耶穌之名能醫治病痛、解肉身之苦、帶來平安生活的大能,豈是今日因失去對耶穌之名的認識 而得不到能力的人以及教會所能磨滅的麼!這批人無視於施洗約翰使眾人回心轉意,但經上卻明明的說他一件神蹟也沒行過的事實,企圖以「行為的改變」來充做 「神蹟」,或更離譜地以「醫藥的發達就是神蹟」、「求神蹟是較低層次的信仰」等等高姿勢來掩飾自身無力的尷尬。再者,「金銀我都沒有,只我把所有的給你」 告訴了我們將來我們留傳給孩子們的產業,重要的不是金銀,重要的是那沒有重量、攜帶容易、在任何景況下都能帶給孩子平安的「主的名」。可是,事實上,你我 今日為孩子汲汲忙忙為的是什麼?為他們堆聚金銀?祈望他們認識主名?
有一天,保羅心中厭煩一為巫鬼所附的使女在他身邊一直叫喊,於是轉身對鬼說:「我奉耶穌基督的名吩附你從她身上出來!」,那鬼當時就出來了(徒十六18)。 試想,如果當時保羅以誠意之心,一一奉盡天下之人的名字來趕鬼,鬼會出去嗎?為何億萬人名被數盡,卻不能與耶穌之名相比較?在「人智漸開」的環境中,我們 是不是恥於被視為迷信,且對主之聖名所能展現的權柄失去了信心,所以面對真被鬼所附的人,常常草率地將他歸為精神不正常?於是明知人世間的「權威」少有超 過三十年的事實,煞有其事的搬出心理大師理論,配以專家學者個個不同甚至反向而行的輔導技巧,很具學術面具地想將「心理有問題」的人引回正軌。像類似這樣 「掛耶穌牌,用名人方」的現象在今天基督教界中處處可見。這也為什麼在基督教界許多的層面裡,外人接觸越深,越澈底見不到神存在的徵結所在。因為我們實在 有太多太多大有作為、學識淵博的名人了!「耶穌」?僅是其中掛名「是我家之主」,實際上只是屬「宗教類」者罷了!「非宗教類」,如教會的「管理」、「人 事」的安排,福音的「傳播」...等等專業,就只好另外就教於其他大名大姓的「專家」。可不是嗎?分工的概念是如是地深入現代人心,甚至在神的家裡,「耶穌」也因與現代知識無關,也說不上是具有那一方面的專長,所以耶穌尊名也就只在與「十字架」有關的事務上才被認真地、非點綴式的提起...唉!在連惡者魔鬼都聞而拜服的耶穌尊名之前(路十17),看來只有硬著頸項的人類不以為至尊。既然人棄用耶穌尊名這能力,惡者得以處處得逞、變本加利的破壞聖工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 可否任的,今天我們已不知不覺地將單純神國的事專業化了!專業化到人人以為「傳福音,牧群羊」,就像社會各行各業一樣,是必須要具備有專業知識才能做的工 作;專業化到教會不得不徵用專業人才來做決策。一個人在社會事業上的專業成就如何,幾乎就等於他將來在處理類似性質的屬靈事上的成就。既說「專業」,當然 就不是指奉靠主名,聖靈隨己意分給各人的恩賜,而是指由世俗人那兒學來的一套世俗之方。既徵用「專家」,當然就是要他能在教會中發揮他世俗專業知識式的方 向與決定。於是教會粗看是組織建全專業化了,但是細想神國世俗化的結局卻成了遲早必然發生的事。若我們退一步地反過來說:「傳福音,牧群羊」真的是一件得 用專家而不是人人奉靠主名就可以成就的事嗎?當時使徒為了飯食的事,沒有特意從數千人中去找管理人才來治理,卻要門徒選出「有好名聲,聖靈充滿,智慧充 足」(徒六3)的人來擔重任,然後禱告,按手在他們頭上。眾人就歡喜,道理就興旺,許多人歸服了主。類似這類在特定的專門事上提出「非專業」的選人條件,若在今日會議上被提出,將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呢?
主耶穌在受難之前哀歎耶路撒冷說:「...看哪!你們的家成為荒場留給你們。我告訴你們從今以後你們不得再見我,直等到你們說,奉主名來的,是應當稱頌的」(太二十三39)。這話顯然的告訴我們一切學術性的推論與耶路撒冷被毀並無直接的關係;被毀,只因她棄絕了主的名!當時一城被毀是這樣,將來凡有形體的被滅也是這樣,今天個人沉淪更是這樣:「聽從你們的,就是聽從我,棄絕你們的,就是棄絕我,棄絕我的,就是棄絕那差我來的」(路十16)。 慈愛的主如此嚴重的生死宣告,不是因為話中的「你們」是政治家或神學家、科學者、學者專家,而是因為這「你們」是被奉主名所潔淨、所差遣的人。因此,我們 更當尊主的名為聖,留意聽主僕奉主名所傳講的福音,當然也不可失去拿一杯涼水給最卑微的弟兄喝的愛心。終究,我們雖然眼不能見主親自的臨在,但已受洗披戴 基督、奉靠主名而來的人所帶來的恩典、生命和審判,卻是輕慢不得的(太二十五31-46)。
「主的名」的尊貴、榮耀、權柄、能力是我們所知道的。所以雖說今日世代是人類歷史上罪大惡極的世代,但是今日世界也是恩典最顯明的世界。因為基督在創世以前被預備,卻在末日,為了我們,才顯現(彼前一20)。眾聖徒和先知切切渴望遇上我們所遇上靠主名而得的救贖大恩;切切希望知道我們所知道父神主耶穌的尊名;然而,主卻獨獨厚待了最不配得神恩典的我們!保羅因深知這一尊貴的愛情,所以苦口婆心的勸誡已靠主名得救的我們說:「凡稱呼出主名的人,總要離開不義」(提前二19)。也就是說,凡知道奉靠主名禱告、奉靠主名說話的人,定要離開不義。因為主的名是神聖聖潔的,是大有權柄能力的;自願陷在不義中的人,既甘願與神疏遠,怎能「妄稱」主名?「妄稱」的,主必不以他為無罪!因為主的聖名,不是知識上的一個名詞,若要配得說出,就要追求聖潔。
末了,但願我真耶穌教會同靈,人人在任何事上,都能尊主的名為聖!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