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皇帝宋徽宗素有文人治國之名,其本身也是個善於畫花鳥的能手。在繪畫上特別注意構圖的立意和意境,所以常常以詩句為題,讓應考的畫家按題作畫。有一次,朝廷出了一個命題:「踏花歸去馬蹄香」,讓畫家按這句子的內容表現出來。
有的畫家著眼於「踏花」,畫出遊春的馬兒在花瓣上行走。有的著墨「歸去」,畫出少年躍馬揚鞭在黃昏裡疾馳。還有的在「馬蹄」上下功夫,著重踩踏花瓣的蹄子。
只有一位應試者不單著眼於詩句中的具體事物,而是全面體會詩句含義,著重表現詩句末尾的「香」字。他畫出落日時分,遊玩了一天的官人騎馬返家,幾隻蝴蝶追逐著馬蹄飛舞,使人聯想到馬蹄踏花因而泛起一股香味。正是這幅畫作深得宋徽宗的讚賞。因為「香」字是一個抽象的事物,用鼻子聞得到,用眼睛卻看不見,而繪畫是用眼睛看的,所以難於表現。此畫正解釋了何謂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意境之美;同時,也證明富有深意的作品,總能以含蓄的手法,隱藏豐富的意義。
有位活躍於美國的華裔音樂家,其習樂過程,源自收入不豐的父親有天心血來潮,花掉僅有的積蓄買回了古典唱盤。此後父女就這麼驚艷著、聆賞著、享受著唱盤為他們的生命所帶來的美好。而被古典音樂所啟發的父親則啟蒙了她。後來她留美發展有成,有一年買了歌劇院的票,想讓熱愛歌劇並且難得赴美的父親好好享受一番。待音樂會結束,她才猛然想起不闇英語的父親,如何能明白歌劇的內容呢?這下豈不白來。未料父親竟覺得歌詞內容完全不影響音樂讓他的感動,反而獲得了音樂與他之間更純粹深刻的交流。確實,語言到不了的地方,正是音樂開始的地方。而看不懂或聽不懂,並不表示音樂就不存在,事實證明感動依然。
原來我們不是顧念所見的,乃是顧念所不見的;因為所見的是暫時的,所不見的是永遠的。(哥林多後書 第四章18.)
2013 年諾貝爾自然科學獎由英國理論物理學家彼得·希格斯、比利時理論物理學家弗朗索瓦·恩格勒特因成功預測希格斯玻色子(又稱“上帝粒子”)而獲獎。參與發現“上帝粒子”的中國科學家表示:從科學意義上來講,發現希格斯玻色子比人類登上月球更重要,該理論解釋了粒子為何擁有質量,從而演化為萬事萬物,開啟了人類了解宇宙誕生之謎的一大步。如果沒有希格斯粒子,其他的基本粒子將以光速運行,不能聚合在一起,宇宙仍然充滿著沸騰的基本粒子,無法組成物質,生命也將無從造起。
宇宙學近年突破性的新發現,即是宇宙中所有的原子、物質、星雲全加起來,也只占整個宇宙的5%。其它則是暗物質(dark matter) 、暗能量(dark energy) , 其對整個宇宙、人類生活有何影響,至今尚是個謎。而科學告訴了我們,人眼所能看見的僅是極小的一部分。宇宙中的極大部分是看不見的,卻是確確實實地存在著。這個暗物質、暗能量並不是在遙不可及的幾十萬光年之外,而是密佈在你我的身邊。
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羅馬書 第一章20.)
神是無限的,而整個宇宙世界都是有限的,要用有限的經驗去推論一個無限的神,終將注定失之交臂,不能得之。因此人的有限無法去理解並証明神的無限,所以只能接受無限的啟示。信仰於焉而生。而理性與科學應當都是為信仰服務的。如果以主僕相喻,則當以信仰為主,主人說有就是有反之若想以科學來証明神,等同顛倒了主僕關係。神既是無法測透的,也只有在祂向人顯明的時候,才是可知的。因此我們所知的就是神向我們啟示的部分。當人類面對要以光年計量的浩瀚,就當明白自己的渺小,不可因為不能以自己的方式看見神,便否定神的存在。
只有神藉著聖靈向我們顯明了,因為聖靈參透萬事,就是神深奧的事也參透了。(哥林多前書 第二章10.)
惟有你們是被揀選的族類,是有君尊的祭司,是聖潔的國度,是屬神的子民,要叫你們宣揚那召你們出黑暗入奇妙光明者的美德。(彼得前書 第二章9.)
有位長年參與神訓班課程的信徒,某次在課程受訓結束的禱告中,在諾大的會堂想到神家的各種處境,以及他所知的不公不義,忍不住迷惘地向神哭訴。未料神竟回應:「祂都在看」。於是他擦乾淚水重拾信心,將一切的不能明白與不能接受,交託給參透萬事的神,在應當的時候,神將會負責任地顯明一切。而近日哀鴻遍野的南部震災,鄰近災區的教會皆不遺餘力地協助災民身心靈的各式需要,甚至跨教派地共同伸出援手;無需高舉大旗,無需高呼口號,那愛鄰舍的馨香之氣,自然地散發於無形,凡經過的必感受到主耶穌走向群眾、愛人如己的美好善行。
神為愛他的人所預備的是眼睛未曾看見,耳朵未曾聽見,人心也未曾想到的。(哥林多前書 第二章9.)
在我夜間運動的公園裡,有著那麼一窪水塘,邊上遍植俗稱蝴蝶花的野薑花。在佈滿了白蝶似的落花上踏步,盡是奢侈地暢享花朵芳香和如歌的蛙鳴蟲唧。每當心滿意足地轉身離去,在一步步的餘香裡,依稀彷彿蝴蝶蹁蹮。然而,看不到就不存在嗎?我卻是在池畔的交響樂、在尾隨的花香裡,怡然自得地經歷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