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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非洲貝林的祝禱 兼談 新酒與舊思維

來自非洲貝林的祝禱
兼談 新酒與舊思維

發現嗎?在信仰的土地上,荊棘裡總會長出特別美麗的百合花(歌2:2)。

本來就不健壯的非洲貝林Benin教會,2012年3月之後大遭惡者心靈迫害及身體攻擊,導致2016年兩位年輕貝林姊妹在會堂裡聚會時被暴打到遍體是傷。讀完傳來的信息,凝視姊妹被暴打的相片,看完醫院驗傷的證明,心疼不已,進到內室思想為何神家裡暴力會這般橫行?莫非神的榮耀已經離開(cf. 結8:6)?

寫信去安慰她們,打電話去告訴她們,不要因為惡人的惡而讓自己也成為惡人;不要以惡報惡,也不要在禱告中祈求或等待神痛打對方,替她們伸冤(文義:復仇Vengeance)。

替萬民伸冤是公義的神自己主動會做的事,我們不能這樣祈求也不應該這樣等待。畢竟,倘若神真要在今生就替我們出手復仇,對方誰能站立得住?

想想曾經褻瀆神,逼迫主,抓拿信主之人到死地的保羅,尚且可以得救恩,更何況「僅僅」打傷我們皮肉的惡人?我們要他們遭受什麼樣的報應?難道僕人比主人更不可被欺淩麼?… 苦口婆心,直到她們來信說「好,我懂」,才得安慰。

春天明媚陽光 從禁閉屋裡照耀出來

春天明媚陽光 從禁閉屋裡照耀出來

法國示威抗議超過一年的黃背心Gilet Jaune和去年底反對退休制度改革而發動一連串罷工的工會一定非常嫉妒:不管他們費多少力氣動員罷駛公共交通,意圖將上班族關在家裡以便癱瘓經濟迫使政府讓步,都沒成功。誰知一批來自遠方的無形病毒,三兩下就將法國絕大部分的工人全關到屋子裡去了,全國經濟近乎停擺!

Covid-19病毒不止驅使人回家,更要人窩在家裡。
最甜蜜的家同時也成了病毒將人軟禁的禁閉屋。

每天早出晚歸為生活忙碌的人,終於可以和全家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一星期七天無間斷的在一起過日子,沐浴在擁有一個完整家的美好裡。又因為看不見的病毒在門口虎視眈眈,屋內人更天天與父神做親密的低語,加添心靈的平靜和力量。

這下子輪到傳道人要嫉妒了:講台上數十年的大聲疾呼和每星期的禁食禱告,迷羊歸來的效果非常有限,哪知Covid-19三兩下就將所有外宿的羊趕進神的羊圈裡。

禁閉的日子一天一天過。逐漸地,神奇地,起了變化。雖然外頭仍然籠罩在病毒的冬冷,春天的暖陽卻慢慢的在屋子裡昇起,將金黃的陽光撒落在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處處感受到主恩的浩大以及家人彼此間的愛意和溫情。

我因為屬於病毒攻擊的高危險群,別人軟禁,我則被苑芬和兒子嚴嚴的關閉在家,連門都不可踏出。

連於講台 連於網路 連於元首基督

連於講台 連於網路 連於元首基督

當人讀到希伯來書的「不可停止聚會」最自然的反應就是「不可停止到『會堂』裡去聽講道者單向講道給會眾聽的聚會」。可是當時的基督徒有為了敬拜神而建造的會堂嗎?每個地方的聚會都有專人講道嗎?不,當時並沒有會堂,「神職階級制度」在希伯來書成書時並還沒建立起來。那時弟兄姊妹人人是祭司,是神的兒子,在會中都可以發言(cf.林前 11:4-5)。

就好像我1977年剛到法國的時候,沒有會堂,沒有網路,更沒「神職人員」可以講道給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學生聽,我就因而屬於「停止聚會慣了的」人嗎?

事實正好相反!正因為沒有了會堂聚會,沒有了講道人用他講章的長短來控制我和神碰頭的時間,換句話說,再也沒有因為講台結束講道,台下的我就必須跟著同步結束我和神的交通!我獨自進到內室去和神碰面,用我自己的心靈和誠實去敬拜歌頌祂,直到自己起來!

在內室裡,沒有人在敲鐘:「結束了!結束了!」然後不管你是不是正和神說得起勁,逕自大聲唱副歌,逼得你和廣大會眾不得不中斷各自和神的密契!…順便一提,有時候領會人急著敲鐘,只因為他要去趕16:00的高鐵回家!

這類老被切斷感覺的聚會,若發生在一般活動裡,有誰會不想盡藉口停止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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