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逼YM當「魔鬼自存教」教主：兼和bwnj談網路倫理

曾有人訴苦，為何和YM溝通「魔鬼自存論」感覺像撞牆，不懂YM
為什麼對自存論「懸念」這麼深？我不敢說我懂YM，但如果是自己
投入十數年心力研究，一番苦心又屢遭批評甚或扭曲，換成是我也可
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相信YM的度量遠比大家想像的大
即使YM對自存論有十足的信心，我不願相信夜闌人靜、萬事歸於沉
澱時，YM仍會睥睨一切不同意見，自傲且孤芳自賞的把自己的理論
視為完美無缺、無懈可擊。為自己的理論奮戰、辯護是一回事，交鋒
之後回頭自我省思對手的質疑是否不無一點道理？自己的理論是否真
有盲點或內在矛盾？這點風度與雅量，我不相信YM沒有。

別陷YM於不義
但若有些人出於對YM的愛護，把對YM理論的「異見」當成了對
YM本人的攻擊，急著抽刀勤王，對不同意見加以撻伐，則未必符合
YM本意。理論遭批判的YM本人都還有和批評者對話的風度，沒有
必要陷YM於不義，彷彿YM容不得批評、和不流成了一言堂、甚
至被錯誤貼上YM官網的標籤。

「對YM友善」不代表要打壓異見
長期使用BBS的經驗，見多了各種拉幫結派「網路群毆」、連續快速
推文、洗板、惡意鬧板、挑釁、引戰、爆卦、玩弄多重帳號等怪現象
。沒人希望和不流走到那一步，因為，如果用「網路群毆」來壓制「
異見」的現象也在此出現，和不流只怕成和「下」流了。

主流思潮與多元意見兼容並蓄不是不可能
相信YM本人及支持「和不流」的同靈未必樂見和不流被定位成YM
「官網」或「俱樂部」。和不流不是不能「對YM友善」、或以「欣賞
YM理論」為主流，但認同主流意見的同時，不代表要打壓多元意見
的呈現。

小心「寒蟬效應」
遺憾的是每當有「異見」發表，很容易被較急躁者定位成「敵性」發
言、當成「踢館的」，然後免不了不友善的作「思想純淨」檢查，非
我族類就暗示性的下逐客令，若有這種反映模式，其實會在和不流造
成「寒蟬效應」，妨礙了所有喜歡和不流的人說出內心話，對和不流
的發展並不健康。

要走向「一種聲音」的和不流？
有能力在和不流發表文章的人如過江之鯽，末肢只是不自量力兼白目
、不怕顧人怨的野人獻曝，被批評我有自知之明。只是如果連願意到
此交換意見的其他「異見者」都紛紛被不友善對待，則和不流最終只
會呈現一種聲音。

為「反壓迫」而活？
這種維護YM的熱心，或許強化了一小部分(不代表全部)YM支持者的
內聚力，同仇敵慨的「被迫害意識」也更增共同話題及奮鬥目標，但
當一切要對抗的「邪惡」都不再、想像中或實際存在的「打壓YM者」
消失之後，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為了「反壓迫」而凝聚或許熱血，但抽離了抗議不公的素樸「正義感」
後，信仰的生命留下什麼有意義的價值？是義忿填膺的義怒在神國被
紀念，還是即使受屈仍寬恕迫害者的愛心包容被紀念？

如果YM轉了念？
這些年來YM因「魔鬼自存論」受的煎熬、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嗎？或
許是這些恩怨屈辱成為他繼續堅持自存論理念的動力，也或者是對自
己理念的堅定信念讓他寧願「孤獨」和而不流。也許自存論對YM的
價值比生命更高，因他不願接受惡從善出的傳統。

凡事留餘地，別逼YM上梁山
但有沒有可能，哪天YM對「魔鬼自存論」不再執著？不見得是自我
否定，而是有了新的眼光，或在「逐漸顯明」之下，對罪惡起源有了
更完善、更兼容的理解？屆時核心支持者長期「非黑即白」，全面擁
抱「魔鬼自存論」的決絕態度，難道不會讓YM難為？

坐轎的想下，抬轎的不肯？
即使YM仍相信「魔鬼自存論」，但並沒有「信條化」成不說「我信
魔鬼自存論」就不得救。此時用護教心態為自存論辯護的表態，豈不
更坐實了某些人對YM宣傳自存論的指控？即使YM沒有坐轎之意，
為自存論敲鑼打鼓的人卻把他推上了「魔鬼自存教」的教主地位，這
是YM所樂見？

別把YM和魔鬼自存論綁死
有人是因YM過去聯總傳道的光環而欣賞他、有人是因他平日的謙沖
平和而受感召、有人是看到他身體力行基督愛的教訓而感動、有人是
不願見他不計報酬奉獻為主半生卻突然頓失生計。這些人沒有因「魔
鬼自存論」的風波肯定或否定YM，何苦把YM和魔鬼自存論緊緊綁
在一起？只怕這是害YM，不是幫YM？

回應bwnj建言
http://www.sharingbiblewords.com/ymyang/cms/?q=node/1240#comment-2223
回到bwnj〈對Rawls的建言〉這篇文章，本來進廚房就不要怕熱，我
長期使用台大BBS，什麼更狠毒的批評、謾罵沒見過？和不流上知我
者不會把對我的攻擊當回事，不知我者其實也沒興趣加入戰火，何必
浪費寶貴網路資源及大家的時間？

但一轉念，或許可以藉回應bwnj文章，分享一些公共討論的觀念，
對於和不流的健康化、去狹隘化或有幫助。以下願聞者就續讀，對我
本就不投緣的也不必勉強。

「人身攻擊」的定義
bwnj文章一開頭就指控rawls作「人身攻擊」。人身攻擊是各BBS論壇
最忌諱的行為態樣之一，我不知bwnj對人身攻擊的定義是什麼，但普
遍被使用的定義之一是：「在討論時不以事實根據討論，卻藉文字語言
對他人的人格進行污衊，進而造成被害人人格受損，以達否定對方論點
或支持己方論點的目的」。

罵人「官方打手」是人身攻擊
舉例來說，不針對事實討論，卻稱別人是「官方打手」，就是一種「政
治身份」的人身攻擊，利用這種身份標籤企圖否定對方論點。不過，
對「人身攻擊」的審查是嚴格的，也就是限於以「傷害對方人格來達
到毀滅對方論點」的攻擊行為，且必須舉證該攻擊行為構成「實質損
害」發生。

期待「和不流」建立制裁「人身攻擊」規範
各討論區對「人身攻擊」都會列出一套從檢舉、受理、判定、懲罰到
申訴的完善程序。我也樂見和不流經公開討論後產生這樣一套完善的
程序，如此一方面可避免有人濫用言論自由，一方面也可避免有人亂
扣「人身攻擊」的帽子，以「偽道德」訴求行打壓合理言論之實。

拙文願受公評，更盼勿扣帽子
末肢的文章是否如bwnj所言涉及人身攻擊，可以也應當受公評，如
果和不流能盡速建立客觀公正的規則，若經合法程序判定違規，我也
欣然接受處分。但若是胡亂栽贓、亂扣帽子，我不求平反，只希望透
過這樣的過程，讓大家更了解「批判」和「人身攻擊」的差異，並避
免用扣帽子來鎮壓不同意見。

連人家的老爸也一起數落？
以下謹簡單回應一下bwnj的「誤讀」。bwnj大概不知我和林奉來長老
的淵源及我尊敬他如父輩，以為我提林長老神觀問題是「連人家的老
爸也一起數落」(參：〈與錫仁兄談何謂「異端」及如何評價TJC？〉)
http://www.sharingbiblewords.com/ymyang/cms/?q=node/1229

為林長老「隱」而不談，或為他辯護？
華神已故沈介山教授在《偏差溯源：上古基督教思想簡史》(華神1982)
一書指林長老「撒伯流派」之說是異端，這事在TJC少人知其典故，
在基督教神學界卻不是秘密。我可以為尊敬的長者「隱」而不談，卻
未必是對長老最好的作法。

善意「開脫」異端罪名，變成貶抑」長老的學識
很遺憾bwnj竟看不懂我的文章是在替林長老辯護，我說林長老未必能
清楚分辨三一術語，不是要「貶抑」長老的學識，而是為他白紙黑字在
《我們所傳的福音》指TJC神觀是撒伯流派「設法開脫」。換言之，長
老不是真的主張異端，而是因不夠熟稔神學術語，誤把撒伯流派理解為
TJC神觀。大家可以不同意我這種善意為長老解釋的方法，但指控我出
於惡意是完全搞錯了方向。

亂扣「人身攻擊」大帽子
提林長老被沈介山誤判為異端此事，並不是、也不能藉此否定林錫仁弟
兄的聖靈論觀點，所以指控這是「人身攻擊」是戴帽子。不過我倒是希
望藉這件林弟兄未必知道的事情，讓林弟兄在批判TJC是異端時，能多
點「設身處地」的同理心。林弟兄後來作了修正，對於他的從善如流我
也予以肯定。

和江執事好到住他家，苦心把江執事拖下水
林奉來長老與錫仁兄的文章無關，就像江南瑩執事2003年發表〈稱義行
義與成聖成義：羅馬書義觀之探討〉一文與YM的「因義行稱義」也無
必然關係，bwnj可知我和江執事的關係好到曾在他家住過？就因為這種
信賴關係，才把江執事的舊文拖下水，我的「苦心」是為了讓讀者了解
我不是對人(YM)，而是對事！(參〈比「魔鬼自存」更嚴重的「歧出」：
YM「因義行稱義」之「救恩論」初探〉一文〉
http://www.sharingbiblewords.com/ymyang/cms/?q=node/1214

何忍羞辱抱過我的楊長老娘？
至於bwnj指控「rawls喜歡用一些惡毒的話：如：楊長老娘『見鬼』，
張峻嘉弟兄撕符犯煞」，就更是離譜。bwnj根本不知我和楊長老及長老
娘的感情，我為什麼要用惡毒的話去羞辱在我小時候抱過我、慈祥摸我
頭的長老娘？

bwnj不懂語必驚人死不休的「標題學」
「見鬼」這標題靈感純粹是得自李心潔2002主演的電影The Eye，目
的只是吸引讀者閱讀的「下標題技巧」，與惡毒何干？還能扯成「活見
鬼」，唉，我才真是見鬼了！(參：〈翻越「創造」高牆找魔鬼？對YM
斷言「魔鬼絕不可能出自犯罪天使」之回應〉一文)
http://www.sharingbiblewords.com/ymyang/cms/?q=node/1224

「同理」善意說成挖祖宗八代
講長老娘與魔鬼爭戰的那段故事，是試著去同理YM對魔鬼論重視的
心理歷程，我的推測未必妥當，但出發點是正面的，卻被bwnj說成
「把你家人及祖宗八代都拉出來一起駡嗎？從這小件事就可看出你醜
陋的內心與低劣的人格」，如此口不擇言的貶抑別人內心「醜陋」與人
格「低劣」，這就是bwnj的格調嗎？

無事生波，昔日情誼不受挑撥
峻嘉曾和我一起服事、他在台北時我也曾到他家受他夫婦招待，「撕符
犯煞」是用庶民語言形象化的描寫他的苦難，毫無貶意，又何惡毒之有？
舉峻嘉的苦難為例，為的是強調即使攻擊來源是魔鬼，也不是如自存論
所說「與神無關」、「神不允許仍會發生」，苦難背後有神美意，人可
以求問苦難的意義。

bwnj竟以為我膚淺到以為峻嘉遭難是他「犯錯」，並加以嘲諷嗎？bwnj
這樣憑空臆測、胡亂扣帽，或可以混淆不知內情的人，難道可以摧毀我
和峻嘉間曾有的情誼嗎？(參〈惡魔天空下？從張峻嘉弟兄撕符犯煞事件
看「魔鬼自存」論〉一文)

http://www.sharingbiblewords.com/ymyang/cms/?q=node/1238

自我挖苦被當歹毒心腸
http://www.sharingbiblewords.com/ymyang/cms/?q=node/1241
至於〈誰「掌管」明天？對「魔鬼自存」論的核心困惑〉一文的標題：
「若『誤讀』遭千刀萬剮也活該」這句話則是挖苦我自己，bwnj竟誤
會是指YM，痛批「Rawls，您的心怎麼這麼壞？」。我有愚蠢到用「
千刀萬剮也活該」去消遣YM嗎？

什麼樣的神學知識夠格討論？
列出美國NRC及英國宗教及神學研究的排名，正是要提醒，以「神學
知識低落」這種歧視性言語來貶低錫仁兄所不贊成的TJC主張是不妥
的。若他認為TJC「神學知識低落」不夠「資格」討論「聖靈洗」議
題，他就有義務先定義什麼樣的「神學知識」才夠格？

是要看教義的正統性？還是「學術地位」？若論正統性，唐崇榮牧師
還批Fuller是新派呢。若論「學術性」，又依何標準？中國的金陵協和
神學院、加拿大的維真神學院、台灣的華神是不是因此就不夠格了？
還是要NRC排名前十大？二十大？三十大？bwnj竟能扯成這是「從
妒忌之心而來的人身攻擊」。(參〈「得聖靈必能說方言」是否邏輯錯誤？〉
http://www.sharingbiblewords.com/ymyang/cms/?q=node/1235

網路「匿名性」的寶貴價值
最後回應一下bwnj要我用本名貼文以示「負責」的建議，網路「匿
名」並不是不用負責，言論涉誹謗、公然侮辱，一樣可以訴諸司法訴
追。正如bwnj用「醜陋的內心與低劣的人格」形容rawls，其實已踩
在紅線邊緣。即使不談司法，濫用網路「匿名」性恣意非理性的攻詰
別人，一樣會受到網路社群的集體制裁。

bwnj要逼YM隱性支持者「出櫃」嗎？
bwnj完全不了解網路「匿名性」在言論自由上的珍貴價值，若依bwnj
這種用本名才足以負責的觀念，和不流乾脆改實名制好了，如此看看
還有多少YM的「隱性」同情者敢到這裡發表對YM友善的言論？

要人「見光死」，典型人身攻擊
如果和不流哪位作者的文章讓您不滿意，是不是要讓他「見光死」，把
焦點從文章轉移到「作者」的人格、家世、階級、政治屬性、人際關係
上？這不正是典型的「人身攻擊」預備動作嗎？

公布「羅慈意」身份應受譴責
我也要對bwnj把偶然得知署名「羅慈意」所撰〈從聖經探索撒但墮落
蹤跡之始末〉的真實作者姓名公布表示遺憾。那文章能否成功回應魔鬼
自存論是一回事，但逕將作者真名公布，反映的其實是一種企圖「以人
廢言」的不健康心態。(參〈從聖經探索撒但墮落蹤跡之始末〉《聖靈月刊》
423期，2012年12月)
http://www.joy.org.tw/holyspirit.asp?num=8337

不打不相識，願以朋友相待
從bwnj的文章看得出是心直口快的人，這樣的人不會有太多心機，
雖然難免言語惹禍，反倒是可以結交的朋友。我對bwnj的回應雖不
客氣，但不會把她當敵人，也希望她別因我的異見就把我當敵人。只
願這樣的溝通，能讓她真能讀懂我文章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