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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哉 那些下埃及求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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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的王國歷史長達四百年,結果被神厭棄,其中的原因不只是因為他們信仰偏離了正路,也因為他們不再知道『求問神』。

   四 百年前,撒母耳時代,以色列人因看見周圍列國都有天天與臣民見面、聽訟的王,而他們自己卻只有那看,看不見,聽,聽不到的抽象之神無形無影的統治著,於是 為了『與列國一樣』,百姓向神的先知撒母耳表示厭棄那唯有用心靈與誠實才可見的神,他們要無論如何天天都可以見的王來帶領他們,為他們爭戰。不想再當『唯 一』但求『與列國一樣』的呼聲大到選民心硬,連神兩刃利劍的話語再也無法刺入;百姓耳聾到再也聽不到先知的任何警告。於是神就任憑他們,在怒中將王賜下, 讓他們不但如所求的和列國一樣,並且讓他們的王多過列國(少有國家如以色列國如此不安定,頻繁的更替國王!),四百年後,神再在怒中任憑列國凌辱以色列王,滅去以色列國,以嚴厲的手段來向未來的選民宣告,他們既是神唯一的選民,就永遠不可能和列國一樣!神的選民不知『求問神』,這罪足以讓國滅亡,百姓見殺!

   『要 與列國一樣』的呼聲,自撒母耳時代到如今,在選民中未曾間斷。因為代代有厭煩『獨居』的選民,他們不再能忍受『唯我獨尊』的論調,他們不願再過處處與人不 同,到處被排擠的生活。古時,以色列人為要與萬民沒有分別,要求在他們中間有王;使徒時代,為要同希利尼人一樣有智慧,選民喜聽荒繆的言語和高言大智的哲 學;末後之日,為了壓低我們高大的恩典,與眾人同等,我們不敢自外於當今普世基督教界的潮流,甚至在唯恐別人仍視我為『獨居』的心態下,少有列國像我們這 般的打破自己,總想努力做個跨越2000,趕上時代的前鋒基督徒,於是商業行為的『成長率』和『投資報酬率』常在心中運行,以人本為基的屬世神學常掛嘴邊。

   我們羞於沒有神學涵養的靈意解經遭人譏笑,於是依葫畫樣,東顰西效,竟然也就沾沾自喜地真的以為自己已具備多少學院之風了,全然忘記神只讓特選之民知道祂的奧秘 (8.10),以及世人因為不曉得真理必然會毀謗真理的事實 (彼後2.12)。 我們憂慮教會近年來信徒數的成長太遲緩,於是引進了企業界看得見、學得來的行銷術,為了找出治方,努力製作圖表,堆砌數字,分析評論,好像各種數字的大大 小小就相等於屬靈內涵的高高低低。屬靈的爭戰簡化成數字的遊戲。問題是這樣的準則若果真具有衡量神工作的屬靈意義的話,則耶穌變餅,眾人要強逼他做王之 時,應該是主基督在世工作的最高峰,接著所說的『我是生命的糧』,就是一篇千古以來最不具屬靈能力的敗筆講章了:『叫人活著的乃是靈,肉體是無益的﹍』, 話猶未盡,數千人早已離席站起,掩耳不聽,相繼離去。

   倘 若我們將主耶穌的工作製成圖表,並且照著現今列國所流行的檢討方式,按著圖表『客觀』的一一評論主的工作,則吃餅之時必是曲線的最頂點,至少『慕道朋友』 不計其數,但講到人子的肉、人子的血的時候,傾刻間,曲線從頂頂的高處直直的落下,落到深深的谷底,只剩下彼得等十二人留在那兒圍著耶穌喃喃自語:『主 阿,你有生命之道,我們還跟從誰呢?』!當然,這樣不具神學味道,只是一味煞有其事的『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們』的講章,是應該被拿來當負面教材的,以警告 學員永不可重蹈類似『實實在在』的覆轍!凡事不要說得太肯定,尤其在真理方面,免得令人厭煩,影響了屬靈雜誌銷售量和信徒人數成長率之曲線的上升!終究, 千萬人吃餅歡樂場面的震撼,照起相來或做起報告來總是比十二人自我喃喃的蕭條來得榮耀神!不是嗎?至於主耶穌『連選民也要被迷惑』,保羅『世人掩耳不聽真 道』的曲線負成長之論調,必然是未熟練二十一世紀教會增長術的結果。

   面 對高大的歌利亞罵陣,耶和華真神的軍隊突然之間成了人世間的侏儒,個個躲在營裡,瑟瑟縮縮的不敢回應,拿不出武器來對抗,渾然忘了自己是唯一蒙神揀選的獨 居之民,忘了爭戰的武器無須外求,早已握在心中,就是永生真神的名!當時的以色列百姓徒具『選民』之尊號,心中卻毫無『全能神』的身影。

   回 顧本會歷史,八十年前的前輩和八十年後的我們,是否也類似四十年前橫掃四圍列強的掃羅王和四十年後躲在營內驚惶戰溧的掃羅?從至尊獨一的屬靈磅礡,跌落到 一見外邦高大體形就抬不起頭來的侏儒?令以色列人倒斃在曠野的十位探子,不也曾信誓旦旦的說:『我們所見的人民,都是身量高大﹍據我們看自己就如蚱蜢一 樣,據他們看我們也是如此』(13.33)。 不錯,十個探子所陳述的是看得見的事實,但是他們忘記了他們是『神』的選民,是具有看不見之恩典力量的隊伍!這力量所到之處,就連紅海都讓步!更何況如蛆 的世人!雖然有約書亞和迦勒撕裂衣服,竭力勸阻;『不可背叛神,也不要怕那地的居民﹍因為神與我們同在』!但百姓礙於眼見,仍然藐視了那看不見的神了!

   藐 視神,就是『不知仰望以色列的聖者,不知求問耶和華真神,只知以人的力量和世俗的方式來衡量、來打選民所遭遇的爭戰』。不錯,依靠強國的資源,讓以色列南 北兩國著實得到暫時的苟延,但不久之後,卻必須為這樣的苟延付出極慘痛的代價:自身獨一的信仰被連根拔起,聖殿中至聖的器皿供入外邦偶像廟堂,尊貴獨居的 百姓成為外邦的附庸、俘虜,終日仰人臉色,人笑我笑,人怒我襟,任人宰割、羞辱!在被擄的路上,路過巴比倫的河邊,一追想從前滿有神恩的錫安就哭了。怨 誰?

   怨那『下埃及求幫助的』!因為他們從外邦之地帶回來的不是神乃是人,不是靈乃是馬匹(31.3)!他們與外邦立約,引來浩浩蕩蕩的軍隊,讓百姓空有一場復興的盼望與歡喜,埋下了信仰全面破產,國被夷為平地,選民終為亂軍所踐踏的結局 (30.1-5)

   禍哉,那下埃及求幫助的。阿門。主阿,是的,雅各軟弱,願你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