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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 Yang / 楊昱民

解開虛構枷鎖,擁抱得贖自由

解開虛構枷鎖,擁抱得贖自由
                                                   文3268字 願歡喜閱讀

A. 話說安息日 也談 家庭和會堂
1. 以家庭為中心的溫暖
猶太教的安息日以「家庭」為中心。信徒逗留在會堂的時間不長。婦女和女孩不一定要到會堂參加聚會。正統派猶太教堂裡男女有別。婦女的座位不在主會堂裡。2017年3月才啟用的巴黎嶄新猶太教Edmond J.Safra會堂有433個座位,其中婦女168個位子放在夾層間。 

對猶太教來說安息日是神特別「祝福」的日子,所以這一天信徒不但不能禁食(!),而且全家(+親友)更要從星期五日落到星期六日落間,盡情的唱歌、跳舞,愉快地享用三大餐!.. 這也為什麼猶太人從小就渴望每七天一次的安息日來到!

使徒有守「恩典」安息日嗎?

使徒有守「恩典」安息日嗎?
                                                               文3763字 祝閱讀愉快
 
「恩典安息日」是創新的詞?還是必須遵守的得救真理?
A. 希利尼人未曾聽過耶穌福音,對摩西律法也毫無概念
人們不禁會問:當保羅在外邦之地將基督福音傳給希利尼人的時候,會同時拿出舊約來向外邦基督徒解釋安息日的由來,十誡裡安息日的細節,然後要他們去遵守恩典的安息日?

愛 在疫情中詮釋

愛 在疫情中詮釋

親愛的巴黎弟兄姐妹,平安!

為了減緩病毒傳播的速度,法國十月底第二度頒佈限制活動規範。比第一次寬鬆,加上民眾對病毒的認識比三月多,因而雖然確診人數攀升,街市上仍熙熙攘攘,感受不出生活有什麼異樣。不過,切盼大家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一定要隨時隨地做好自身的防疫。

十月和三月一樣,政府對員工有84%額度的實薪補助(領最低薪smic者則補助100%的實薪)。倘若我們當中,有人上班的公司屬於政府規定這期間不可營業,盼能稍稍寬心。

萬一,因為再三的無法去上班,造成家庭生活拮據,請務必,如同三月一樣,隨時和任何一位教會負責人說一聲。

這病毒可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來去去,如同流感病毒一樣,大家要有和它共生存的準備。當然最期望的是能找到對抗這病毒的藥。可惜,到目前為止還沒研發出來。

法國政府「解禁線」放在確診人數降到每天5000人以下(昨天60486人)。呼籲大家盡力配合。

我懷疑 我很懷疑

我懷疑,我很懷疑

主耶穌因為不守安息日而被猶太人認定不是從神來的(約9:16),並且祂在對世人傳講神國福音的起頭,就在光天化日下明目張膽的,處處,再三地挑戰摩西律法的安息日和各樣規矩,甚至隨意更改、加添,激起當時神的「受膏者」(!)祭司以及真理管家文士,還有法利賽人及希律一黨人的憤怒,發誓若不殺耶穌絕不罷休(約5:8; 可2:23-3:6)。

明知文士和法利賽人以摩西律法的權威詮釋及護衛者自居,對祂充滿敵意,主耶穌仍毫不退縮的當面用嚴厲的話語責備他們:
「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將薄荷、茴香、芹菜,獻上十分之一,那律法上更重的事,就是公義、憐憫、信實,反倒不行了。這更重的是你們當行的;那也是不可不行的。你們這瞎眼領路的,蠓蟲你們就濾出來,駱駝你們倒吞下去。「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洗淨杯盤的外面,裡面卻盛滿了勒索和放蕩。你這瞎眼的法利賽人,先洗淨杯盤的裡面,好叫外面也乾淨了(太23:23-26)。

雖然主耶穌在民間說話有權柄又醫治無數病人,趕走惡鬼,行了許多神蹟奇事,不過還是改變不了當時猶太人對祂「貪酒好食又不守摩西律法」的定位。反之,一心要抓拿祂,置他於死地的祭司、文士、法利賽人,在選民心中則高居「摩西律法的敬虔守護者」位子。

屬於自己,來自自己的第一步

屬於自己,來自自己的第一步

親愛的巴黎弟兄姊妹,平安!

既然孩子長大,放出去了,就讓孩子們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長吧!神一定會眷顧,在各樣事上,賜給他們勝過上一代的豐富。

會堂的聚會就像母雞招聚小雞到懷抱裡來。會堂聚會停止,就好像孩子必須離開父母一樣,獨自去走出一條比父母更美的信仰路。

Approchez-vous de Dieu, et il s'approchera de vous!任何人只要願意主動邁出親近神的第一步,神就必接著親近那人(雅各書4:8)。

信仰不是去教堂的聚集,也不是在教堂內或教堂外都捧著別人的講道聽,更不是不停的重述學來的信條和教義而.... 從未曾聽見自己:「起來!親近神!」的呼聲,毅然決然勇敢的邁出屬於自己、來自自己的第一步。

不論這第一步是否如同初學走路的孩子一樣,步步蹣跚,或是像登山者一樣,堅定不移,神必定會因為看見這人主動努力的邁向祂而非常歡喜的走向這人。

請不要說「我什麼都不懂,怎麼走?」可知道麼?連那為主竭力爭戰,處處傳講福音奧秘的保羅,也說他自己以為知道的,事實上在神面前是非常有限。吸引著,感動著,推動著他奔向神的力量不是知識,是神對他那份無法言喻的愛!

這份愛,你我也都有。不是嗎?

孟他努派Montanism的興衰帶來的信仰省思

孟他努派Montanism的興衰帶來的信仰省思

孟他努Montanus,生卒年不詳,紀錄顯示在157年已經在小亞細亞(土耳其)活躍。

孟他努派掀起當時的信仰旋風,強調:
1. 說方言和先知預言:以有無方言的恩賜來斷定聖靈是否在這人身上工作。以「靠聖靈說話」預言來闡述真理,同時預言主耶穌基督就快要來,要求信徒過時常禁食,儉樸無欲,隨時準備殉道的生活。不鼓勵結婚,更不允許離婚再婚。
2. 對主流教會的更正:抨擊主流教會逐漸形成的階級制度和主教等專職壟斷聖工,強調在事工上男女不分,人人平等。

170年已經傳入羅馬。他們在鄉村城市發展更快。連當時長於護教的神學泰斗Tertullian赫土良(約AD 155-220)因為對教會主流的失望,晚年(206)也歸入追求聖潔樸實但被主流視為異端的孟他努派!
Tertullian是歷史上第一位在希臘世界裡用拉丁文來發揚基督教思想的作家,也是第一位使用三位一體Trinity這詞談神的神學家信主後(193),全心全力投身護教和光大基督教神學,並且與當時盛行的「異端」,Marcion馬吉安(AD 85-160)派和Gnosticism諾斯底派展開論戰。其中主張舊約神和新約神是不同神的馬吉安,為了徹底丟棄舊約,是基督教歷史上第一位著手編輯「新約」聖經的人。

你可願意成為一座橋,讓孩子走出困境?

你可願意成為一座橋,讓孩子走出困境?

長久下來發現,與其說是給別人一杯涼水,倒不如說是給自己一夜的安睡。

認識你們也15年了。自從認識你們之後,曾努力尋找為什麼你們生來就如此困頓的答案。

根據因果說,因為你們前世作孽,所以今生受苦,本是報應。根據基督教說(不是基督說),任何人出生的地點和狀態,都有神美意的安排。

這兩樣答案都如同人將「婚姻是神所配合的」,解釋成所以不論什麼骯髒(先暴力後不得不結婚),齷齪(老頭娶兒童),出賣(父母為了錢賣兒女身)的手段,只要達到有了「婚姻」的實質,生米既然煮成了熟飯(神若不允許,煮得成嗎!),那這婚姻就必然是神所配合的!所以...「人一生一世都不可分開!」一樣。我完全無法接受。但我願意以神給的愛去試著減輕重壓在你們身上的殘酷。

經歷告訴我,每一份真誠的關心,都極有可能改變一個活在悲慘世界底層人的命運。.. 至少能讓他感到來自上天的不離不棄,能夠擁著「耶穌是我恩友」的安慰,繼續蒺藜遍佈的路程。

***

去年剛果民主共和國新總統上任後,力行憲法規定「小學免費義務教育」的政策。然而沈痾已久,公立學校嚴重不足,分佈地點和名額都有限,加上國家經費短缺,各公立學校雖然免費但仍然要求家長分攤若干經費。

與神面對面的甘甜

與神面對面的甘甜

思念的巴黎弟兄姐妹,平安!

秋天到了。

秋風秋雨裡,出門時請不要忘了添衣。

流感也將到,請格外小心。

最近法國確診人數維持在每天一萬人以上,數目看起來相當驚人,但請無需憂心。大家要有長期與病毒共存的心理準備,不要松懈防疫要領。

疫情下,大家無法去會堂聚在一起敬拜神,雖然遺憾,但事實上卻可以說這是每個人打從心底,自動自發去建立與神直接面對面關係的大好機會。

因為這段時間應該是每個家庭和每個人最能夠也最有時間「進入內室」與神單獨親近的時機。切盼大家能緊緊的把握住這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

意思不是說每個家庭或每個人要禱告很久,讀經很長,聚會不斷。不!重要的是要趁這段時間,在每天如常的作息中,一寸一寸的扎下「我歡喜」親近神的信仰(雅歌2:7)。

這「歡喜」不是因為群體規定的時間到了,不得不去的勉強,也不是必須履行規條的捆綁,更不是害怕神會懲罰的消極無奈,而是一種時時刻刻想與神低語的自然甜美思念。

耶穌伸手摸他 愛比病毒感染更堅強

耶穌伸手摸他

愛比病毒感染更堅強

 

有一個長大痲瘋的來求耶穌,向他跪下,說:「你若肯,必能叫我潔淨。」耶穌就動了慈心,伸手摸他,說:「我肯!你潔淨了吧!」(馬太福音8:1-3)。

這一幕,如炙鐵深深烙印在我心裡,陪我長大。在無數夜闌人靜的昏燈下,捫心自問:「你肯,但你會伸手摸麼?」

記不得是多少年前了,只知道是很久很久以前。

那時 我還滿懷「天國就在你們當中」的憧憬,努力的為「神國」打拼。

那時 品咖啡的風氣在台灣還不普遍,茶香是待賓客的上禮。

那時 GPS導航也還沒成為出廠汽車的必備配件。

孩子將來怎樣,在你今天的舌下和手上

孩子將來怎樣,在你今天的舌下和手上

 

親愛的巴黎教會弟兄姐妹,平安!

再過兩天就是孩子們的開學日了。

1978年(是的,數字沒錯,42年前)我進巴黎大學Paris-Sorbonne哲學系求學。那年25歲。來到法國正好滿一年。

隔年,第一次成績下來,有一科分數是從7歲小學就學以來的最低。我認為不可能。這輩子不可能有這樣的分數!於是去教授辦公室敲教授的門,請他重新查看考卷,是不是將別人的分數登記錯了在我的名下?幾分鐘後教授回來,臉貼近我的臉,兩眼盯著我的兩眼,高凸的歐洲鼻幾乎碰到我扁平的亞洲鼻,認真又嚴肅的對我說:「查了!沒錯!就這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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