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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教Raw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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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貼文是Rawls所推崇的宋澤萊之方言論,
因此期盼能有機會拜讀Rawls對「你也可以教人說方言」之評論。

你也可以教人說方言﹝靈語﹞!﹝一﹞

 

 

--五分鐘教人說出方言的方法

宋澤萊
一、一般人對方言的錯誤認知

今天,說方言﹝靈語﹞逐漸變得不神秘了,因為即使是信義宗和長老會的保守教派,也幾乎都開放他們的信徒自由學習說方言了。

不過,也許是往日基督教界對方言的畸形論爭所導致,今天在說方言這件事上,仍然有眾多的人過份的將它妖魔化,或者是高抬化,總之是無法持平地對待它,才造成方言尚無法普遍的不良現象。

妖魔化者認為:說方言會導致邪魔的入侵,引發魔鬼的附身;高抬化的人認為:方言是受聖靈洗的證據,不會說方言,將不能得救。

大概因為爭論既高深又玄奧,許多基督教界聰明的知識份子,就在說方言這項恩賜上,一面害怕一面高估,就因此裹足不前了。

我曾在一個研究所裏聽課,研究生有10人左右,來自各個不同教派。我問他們會說方言的有幾位?只有兩個人舉手,讓我嚇了一跳,這些即將去當傳道或牧師的人,居然這麼多人不會說方言,那麼將來他們怎麼傳教?!

倒是非知識份子的信徒比較好,尤其是阿吉桑、阿巴桑者,他們不曾聽信謠言,一下子就學會說方言了,速度很快,並樂在其中。像我們這個小小的「鹿港信義會」,雖然只有10幾個平信徒,却幾乎是人人都會說方言。

我就想,要是這些不會說方言的知識份子傳道或牧師來我們這裡帶領教會,他們敢對著我們這些平信徒說教嗎?他不會感到畏懼心虛嗎?

其實,說方言是很簡單的事,只要510分鐘就學會了,花的時間力氣,和唱一首詩歌差不多。只是有些人儘管想學,因為找錯了人,一次沒有學會,兩次沒有學會,就錯以為自己沒有說方言的恩賜,放棄了,這是多麼可惜的事!

在 說方言這件事上,我們一定要知道兩個普通常識:一、它應該是幾乎所有的基督徒都有的恩賜,因為,它是聖靈所有恩賜中「最小的」,換句話說就是最容易學會 的;二、它是最平常﹝正常﹞的,有助於提高信徒的信心和聖靈的內住。任何妖魔化或高抬化的言論都是胡說八道,學會方言所帶來的果效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

重要的,我們想學方言,要找對人,以免造成自己靈命追尋的挫傷或誤解。而教人方言的人也要正確把握有效的方法,一旦你方法不對,不能很快教會對方,就是在浪費人家的時間;甚至叫對方誤解他沒有聖靈的恩賜,對於來學的人或整體基督教都是有害無益的。

在這裡,我提供一頁我學習方言的錯誤學習和正確教人說方言的實際經驗,讓大家能避免錯誤的學習並且敢於這麼來學習和教導他人說方言。

先說我的錯誤學習經驗:

二、遙遙無期又累人的學習

我學習說方言是歷經艱辛的,如今想來有如一場惡夢。

遠在1990年, 我因為在別人的面前承認「我相信耶穌死而復活」後,事實上我很快地瞭解耶穌才是信仰的中心,信徒應該在《四福音書》上痛下工夫,努力去瞭解耶穌的道。但是 當時我對神學這個東西,比如說「因信稱義」的準則完全不懂;同時,又因為不瞭解「得救」的全盤奧義。所以我處在聽信謠言,以及容易被人「恐嚇」之中。

第一個「恐嚇」我的事是:「我還不會說方言」這個事實。

原來,我在1980年前後,偶而有到「真耶穌教會」聽道的習慣。這個教會以非常激烈的禱告崇拜聞名全國,每當傳道上台講道前,幾乎都先有10分鐘的方言禱告,不是那種喃喃自語式的方言禱告,而是非常激越高亢的聲音,伴隨肢體的律動的禱告,尤其在鹿港這家大教會,每次都有一、兩百人聚會,一旦禱告起來,可說是聲勢震天。

我卻頗喜歡這家教會,原因就在他們驚人的禱告聲勢上。我不以為他們是錯的,相反的,我認為那是一種充滿自信,非常虔誠的禱告。具體的說,我認為他們穩穩抓住了什麼,才能使他們如此豪放地禱告。

我也想學他們的禱告,但是,並不積極向他們請教,我只是喜歡「聽」他們的禱告。

1990年後,我的異夢頻繁,白白接受了聖靈許多的恩典,因此覺得我可能會成為一個基督徒。既然要成為一個基督徒,就不能不多學博聞,我的態度因而轉向積極。

所以,我更常到「鹿港真耶穌教」會裏去做禮拜。

我直接問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執著於「說方言」這件事?他們也直接地說:「因為說方言是『得聖靈』的證據。『得聖靈』就是受聖靈的浸。聖經說:『信而受浸的必然得救。』[1]這個『浸」指的就是他們真耶穌教會的水洗和靈洗。如果不能說方言,就是沒有得到靈洗,無論如何是很難得救的。』

他們這麼一說,我沒有第二句話,就說:「那麼我有義務研究、學習說方言。」

我立即買下了謝順道長老的《聖靈論》這本大書,這是「真耶穌教會」最重要的一本書,也是截至目前我看過的國內外研究聖靈、方言最縝密的書。我日以繼夜,拚命讀著,並且推薦給許多人唸。它帶領著我開始在文本上認識:「何謂聖靈?」「何謂方言?」,實在是一本了不起的好書。

同時,我也請教他們如何說方言。

他們就說,方言是聖靈所賜,只要奉主耶穌的聖名,反覆唸頌「哈里路亞」這四個字,不知不覺就會和他們一樣說出方言。

我也很死心塌地,照著他們的話做。

剛開始,我只能在家裏緩慢唸著「哈里路亞」這四個字,無法將他轉換成我在教會裏聽到的方言。覺得很受到挫折。

後來,我改換方式,就是在騎摩托車上班時,大聲而快速地唸頌「哈里路亞」。由家裏到到學校,來回差不多30鐘的路程,我每天大聲快速地唸頌,希望能轉換成功。不過,總是無法如意,我只能轉換成差不多是固定3個音素的方言,就是三個由舌頭刻意勉強發出來的音,反覆唸岀,一點都不像他們禱告時的自然宏亮高亢。最重要的是,我沒有辦法像真耶穌教會的信徒一樣,身體激烈晃動,進入一種自然的律動中。

我否認我說的是方言!

這種狀況持續10年以上,即使我再努力,用超過一小時的時間唸頌「哈里路亞」,結果還是只能轉換出幾個不自然的音,身心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非常受挫。

在這之間,我曾到台中真耶穌教會總會找到謝順道長老,希望在他老人家的按手幫助下,使我的方言進入狀況。謝長老也爲我按手,也鼓勵我,但是我依然只能說出三個音節。

我知道,我說的方言不是真正的方言,因為它是我刻意說出來的,非常呆板,對我的靈命毫無幫助。

我曾經在禱告中問過聖靈:為什麼我無法說出方言?可是,聖靈沒有一次回答過我這個問題。雖然那時異夢還是不時地來臨,我也知道聖靈就在我的周身,離我不遠的地方。

我就想,我可能沒有方言的恩賜,聖靈不贊成我說方言!這麼想著,我的心就比較能持平。

不過,我還是不死心,我仍然反覆念著「哈里路亞」,反覆地說著那幾個音節的方言,在幾乎絕望的情況下,一天度過一天。

10幾年後的某一天,這個困境忽然被打破了!

 

你也可以教人說方言﹝靈語﹞!﹝二﹞

 
--五分鐘教人說出方言的方法
宋澤萊
記得是初夏的某一天,我因為有事,需要到「鹿港濱海工業區」去一趟。我的摩托車在濱海線上走著,天氣非常良好,海風徐徐,陽光艷麗,精神因之顯得抖擻。

我在遠程的路上,開始練習「哈里路亞」的讚頌,希望能將之轉化成方言,大概由於精神不錯,我發現讚頌非常流暢,有一種莫名的快樂瀰漫在身上。

大約一個半鐘頭後,我回到了任教的學校,走進我單獨一個人的休息室。我就想,應該持續再讚頌一些時候,因為情況實在很好。

我 在椅子上坐下來,手平放在膝蓋上,開始唸「哈里路亞」,一開口,就發現和以前不一樣。我的舌頭不聽使喚地自動捲起來,然後發出「搭、搭、搭、搭」的單音節 聲音,大聲而有力,就像上膛的子彈,衝口而岀。而後,隨著高亢聲音,全身左右晃動起來,無法控制。我立即用雙手扶住桌子,避免跌倒。但是晃動實在厲害,穩 住的效過不大,身體隨著讚頌生的加大晃動越來越厲害,使得整個桌子也劇烈地震動開來,身體和桌子都快跳躍起來。

我 用這種舌音禱告了很久,心理卻很清楚,我知道我被一種力量所制約,完全不是我自己的力量所為。之後,慢慢停止舌音,而身體也慢慢安分起來。可是,休息一會 兒,我再度用舌音讚頌,全身和桌子仍然一樣跳動起來,同樣很激烈。我來回用「搭、搭、搭、搭」的單音節聲音做了好幾次的禱告,才發現我們的舌頭真的可以操 縱全身的這個奇怪現象,當我的舌頭發出了「搭、搭、搭、搭」的單音節聲音時,身體內部好像以舌頭為中心,形成了一條有力的線,牽動了整個身體,能強制身體 整個震動搖晃起來,當我不發聲時,力量線就不見,身體又恢復了平靜。我們的舌頭居然有這種操縱全身功能,是我生平第一次發現。

一個多鐘頭後,我停止了舌音的讚頌,知道我達到了「真耶穌教會」所要求的標準,不但和他們禱告的舌音接近,而且全身自行激烈晃動。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在思索這種舌音讚頌、身體自行晃動的道理,了解了「方言」和舌音之間的關係,有人曾說「方言」是「舌上恩典The Gift of Tongue」。

這 種一個音節或兩三個音節的自動捲舌音禱告是一種很暢快的讚頌,由於它是從「哈里路亞」的聲音發展而來,就知道是一種對神的稱頌﹝或者是一種歡呼﹞,相當宏 亮有力,實在是很好的一種方言;如果配上一定的旋律,將它整合進隨心所欲的旋律中,就會變成一種靈歌,在讚頌時,猶如唱了一首淋漓盡致的歌曲,效果非凡。 不管是發出一個自動舌音或兩三個自動舌音,不管是「搭、搭、搭、搭」或「拉、拉、拉、拉」或「嘟、嘟、嘟、嘟」都無所謂,它都適合放聲讚頌,聲勢驚人。

之 後,我更常到「真耶穌教會」去和他們一起禱告,就如同一場比賽一樣,毫無顧忌地放聲讚頌,有時身體會顫動,有時不會,但是總之是很愉快的。我記得他們有兩 位傳道也曾到我家來訪問,當我們談話完畢,一起圍著桌子用方言禱告時,更是協和有力,好像是一家人同心協力作一件事一樣;兩位傳道也認為我的讚頌禱告是很 標準的「真耶穌教會式」的方言禱告。

我稱這種禱告叫做「少音節的讚頌禱告方言」

不過,那時我也知道,還有一種禱告更是屬於正規的方言禱告,就是聖經所記載的五旬節時的那種「說起別國話」「鄉談說話的方言[1],換句話說就是一種日常語言式的方言,它就像是一種談話或演說,可以長篇大論,句句不同,是一種繁複多變的談話,就像是我們用英語或日語與他人長篇交談一樣。

我 曾問真耶穌教會的傳道對這種方言的看法,他們就說,真耶穌教會不鼓勵信徒說在聚會時使用這種日常長篇方言,因為沒有人聽得懂,也沒有人翻譯,說了也等於白 說,尚且會引起秩序混亂。不過,我也知道「錫安山教會」贊成這種方言,因為他們有翻譯方言的人才﹝他們的創始人江端儀女士就是以翻譯方言起家的人﹞。

我覺得我需要超越真耶穌教會的限定,往真正「五旬節式的方言」邁進。

有 一次黃昏,我在操場上作例行散步,昂首看見天邊昏暗淡蘭天邊一片深邃,感到造化無窮,令人仰而觀止。我開始做「少音節的讚頌禱告」,不過禱告了幾句,就發 現舌頭鬆軟了下來,嘴皮也自動快速度開合,忽然間,我長篇大論,不知道為什麼,做了好像是很長很長的一篇舌音方言演說﹝當然我不知道內容是什麼,因為我沒 有翻譯方言的恩賜﹞,其流利暢達,叫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就暗想:「啊!原來方言演說就這麼容易啊!」

之後,不論處在任何心境下,只要想說,我一開口,都可以長篇大論地說方言,這種能力已經是永隨在我的身上,變成一種很特殊的技能了!

我稱這種方言叫做「長篇談話的方言」。

就 是因為有這種「長篇談話的方言」將我帶入了一個更深邃的信仰之中,以前感到「耶穌聖靈在我身旁」的感覺轉成「耶穌、聖靈在我生命的深處」的感覺。一講起方 言,立即感到耶穌聖靈就在生命的深處,是如此的實在和深邃。我覺得我能時時刻刻以方言,喚起我深度的信仰,並且一天深入一天。

這兩種方言:「少音節的讚頌禱告方言」、「長篇談話的方言」,就是真正的方言。

天主教神恩復興運動的專家華爾希蒙席(Walsh, Vincent M.)對這兩種方言做了很內行的陳述,我把他的這一段話抄錄在底下,請你仔細讀一遍,就知道方言的真正情況和功用:

異語神恩(The Gift of Tongue)(或譯舌音、方言/萬 國方言、靈語等)一般認為是在聖神內受洗的標誌,開始通常發出幾個單調的音節,常常運用可逐步發展使之較為豐富,在極少的情況下甚至成為一種或幾種語言, 有的還有舌音歌唱的神恩(靈歌)。用舌音祈禱並不一定在說一種語言;它是一種向天主讚美、歌頌祈禱的新方式。它是一種由聖神引導的,以心神、以真理朝拜天 主的美好的祈禱方法。所說的語言一般都聽不懂。它有與語言相關的種種特質--輕重、句式、腔調等異語祈禱完全受到擁有者的控制,可以決定開始和停止,但用 什麼語言是無法控制的。一旦得到後,一般不會失去。它是一個非常有效的祈禱方式,可以在各種場合使用:如默禱或頌經前;行路、騎車、做家事、各種體力勞動 中及同禱時。可以有聲,也可以無聲。可以用它來為一件事作專門的祈禱,有時不知如何祈禱或心情不佳時用它祈禱都有很好的效果,它也是用來與別人代禱的一種 有效方式。用舌音祈禱通常都會體驗到一種深切的寧靜和基督的鄰在感,並會有大量讚美天主的話語及靈感湧現,大多數人很快就被吸引進入感恩祈禱以及深入的默 觀祈禱。(詳見華爾希蒙席所著的「認識天主教神恩復興運動」一書。)

我常對人說,基督徒不但要學會「少音節的讚頌禱告方言」也要學會「長篇談話的方言」,因為它們的功用太大了。

 

你也可以教人說方言﹝靈語﹞!【三】

 

--五分鐘教人說出方言的方法
宋澤萊
三、意外教導別人說方言
2004年時,仁宗牧師、成德夫婦、世勛兄常到我家聚會時,就是我學會教人說方言的開始。第一個我教導能說出方言的人就是世勛兄。
那時,我們聚會常談到說方言這件事,雖然當時信義會對教徒說方言這件事採取了保守的態度,但是按照我們的經驗,說方言對靈命的成長具有無比的效力,我們一起禱告時,也常用方言禱告。
因此,就引起了還不會說方言的世勛兄的興趣。有一次聚會時,世勛兄就說他想學方言,要我們教他。
當 時,方言說得比較流利的人是我和成德兄。可是成德兄所以會說方言的原因,並不是來自唸頌「哈里路亞」這句讚美辭。他是經由一位新加坡的佈道家的按手,突然 間說起方言。也就是說聖靈經過該爲佈道家的手,傳達到承德兄的身上,他因此突然會說方言。他的說方言的能力的取得不像是真耶穌教會的信徒--必須辛苦唸頌 「哈里路亞」的結果,換句話說,他不必學習就會說方言了。既然不是學習來的,就不太可能知道教導他人說方言的方法!因此,我就自告奮勇說:「我來教吧!」
說實話,當時我不是很有自信,因為我是經過許多年奮鬥才會說方言的,心裏知道說方言不是那麼簡單。可是,既然世勛兄想學習,我就應該教他,即使當場不能說出方言,以後也可按著我教的方法,自己多加練習,到最後也必然能說方言。
我先告訴世勛兄說:「方言是由「哈里路亞」這四個字轉換成的,當我們將這四個字以極快的速度大聲反覆唸頌,到最後,我們的語音就會顯得模糊;再加快速度,我們的舌頭就會捲起來,說出一種我們所不能理解的話。我們應該在心裡堅定認為我能說出天使的話語;唯一要做的動作就是無所畏懼加大音量,並且加快速度地唸。」
我又告訴他,當他唸頌「哈里路亞」時,我會一再按手在他的頭上,當我按手時,他就加大音量、增快速度。
為了使他知道方言是什麼,我先示範一系列的方言給他聽。我說只要開頭先發出一個母音,不管是AEIOU……之中任何一個,我就能說出一句話,毎句話都不同,我也不知道他們的意思,但是他們的共同點就是舌音特別多,因為那些話主要是由舌頭震動產生的,舌頭是說出方言的秘密所在。我詳細示範說方言給他聽。
於 是,他開始唸起「哈里路亞」這四個字,我就按手在他的頭上,鼓勵他加大音量、加快速度。為了不使他失去動力,我就在他的身邊做「少音節的方言禱告」,我用 「搭、搭、搭、搭」這種極快的舌音在他旁邊大聲禱告,叫他能超越我的聲音的音量和速度。每當他的唸頌的聲音小了下來或速度慢了下來,我就按手在他的頭上, 告訴他:「聲音太小!速度太慢!加油!再加油」我要他忘情地禱告,奮力的禱告,好像一百米賽跑一樣,往前衝刺!
差不多20分鐘後,他額頭有汗,但是唸頌「哈里路亞」的語音模糊了,接著他說出了幾個舌音方言,雖然不流利,但是聲音很大。我再叫他大聲地繼續說,他終於能不停地說出一連串的方言了。
大功終於告成了!
這是我教世勛兄說方言的整個經過,也是第一次教人說出方言。雖然我和他都很費力,好不容易才叫他能說出方言,不過我還是嚇一跳,因為他居然能說出一連串的方言,和我原先預估的不一樣,我本來認為他不太可能會當場說出方言。
我就想:「真奇怪!世勛兄居然這麼快就會說方言了。我努力10以上才會說方言,他居然20分鐘就學會了,真是不公平!」但是,我真的為他很高興。
就在那時我意識到:原來說方言一定要有人在旁邊教導、鼓勵,一旦缺乏教導、鼓勵,靠著自己單獨練習想說出方言必然會變得無比艱難!
第二次教導別人方言是在距離鹿港不遠的「溪湖全人關懷中心﹝溪湖信義會﹞」,時間也是2004年。
有一次,仁宗牧師安排我到「溪湖全人關懷中心」演講,講什麼就變成難題。當時,我對基督教教理全然不懂,常常一開口就知道自己講錯,根本就沒有講道的本事。我很想不去,却推辭不掉。到最後,我做了冒險的決定,想教溪湖的信徒說方言。
我依然不是很有信心,也不敢說以一個鐘頭的時間就想教導多少人能說岀方言。不過假如能教岀一兩個人說方言,改變這一兩個人的靈命狀況,我就很滿意。因為不論怎麼說,說方言對靈命的果效來說,比聽50次、100次的演講還好!
教導方言的時間是禮拜天的早上1011點,場面可能比較大,來禮拜的人超過20個人以上,有人聽說我要教方言,甚至從遠處趕來聚會。我怕一個人應付不了,因此請世勛兄和成德兄前來幫忙,希望他們能協助我。
果然,前來「溪湖全人關懷中心」參加禮拜的人共有21人,幾乎都不會說方言,這一點倒有些叫我意外,覺得信義會太保守了。
我準備了一塊CD,裡頭大半是祈求聖靈降臨的歌,相當好聽。在開始教導之前,我先播放了這些歌,慢慢等聚會的人全數到齊。在播放音樂時,我隱約發現聖靈似乎在禮拜堂的上頭樑柱間流動著,使我感到有些要醉了的那種感覺,信心因此變得很活躍。
開始教導時,仍和教導世勛一樣,要他們唸頌「哈里路亞」的聲音要快、要大聲;我會按手在他們頭上,會在他們耳邊禱告;他們一定要和我競爭,看誰的唸頌聲音比較大、比較最快。
當時,我使用麥克風,使我的禱告變得比較容易。
我也先示範一遍方言禱告,要他們注意方言禱告就是舌音的禱告。
他 們的禱告開始了,我輪流一個一個為他們按手,在他們的耳邊禱告,鼓勵他們大聲、快速禱告。但是人數實在太多,變得有點難以應付,我只能在某個人旁邊待上 一、兩分鐘,就離開,換到另一個人的身邊去,好像蜻蜓點水一樣。於是,我把希望放在麥克風身上,我一直用麥克風做「少音節的方言禱告」,使「搭、搭、搭、 搭」的聲音響遍室內,我一直要他們大聲、快速禱告,一點都不要他們鬆懈下來!
10幾分鐘過了,我發現有姊妹開始哭了,也有人一直流淚。當我走到他們身邊查看,就聽到他們已經說出了方言。我更努力,依序幫每個人按手禱告,一直說他們的聲音太小,速度太慢;一遇到已經說出方言的人,我就告訴他已經會說方言了,要他們更大聲地禱告。
轉眼間,30分鐘過了,我發現會說方言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人的聲音非常宏亮,而且全身震動,非常進入情況。
45分鐘後,我個人已經覺得支撐不下去,聲音變得有些弱了,人也累了,我就宣布停止禱告,結束這場教導。
之後,我叫已經能說岀方言﹝在教導過程中被我清楚認定能說出方言者﹞的人舉手,算了算,共有時7個人,分別是蘇金河、謝世勳、朱霈榛、蘇超聖、陳玉玲、洪玉葉、陳艷紅。當中以蘇超聖的聲音特別的宏亮、標準。另外還有3個人是我認為接近能說方言邊緣的人﹝能說少數一、兩個音﹞,分別是李永堵、周孟軍、廖耿儀。
收穫超過我的預期,居然有這麼多人當場學會說出方言,比率大概是三分之一;換句話說,三個人當中,就有一個人能說出方言;更何況還有一些人也來到了說方言的邊緣。
這次也叫我驚訝不已。
另外,在去年,「鹿港信義會」成立不久,我又在聚會中一起教導了四個人,當中陳文吉、陳文吉的母親、陳文吉的太太能說出方言,時間差不多半個鐘頭,以陳文吉的聲音特別宏亮、標準。這次的比例是四分之三。
還有一次是教了洪淑卿姊妹說方言,時間大約只花10分鐘左右。
又在王功教了余季弟兄說方言,這次最快,余季弟兄大概只用2分鐘的時間就說出了方言。
四、方言的平常性、實用性和操練
我對方言的接觸,到現在為止,已經經過了30年的 時間,所接觸的能說方言的人非常的多,不論生手也好,高手也罷,我都認識過。但是並沒有遇到說方言的人有所謂「走火入魔」的現象,相反的,我遇到的會說方 言的基督教徒都是相當積極樂觀,他們由於在懂得聖靈的若干道理,變得相當平和有自信,他們因此不會落入「因行為稱義」的偏差裏,能遵行聖靈的教導成就信 仰,非常令人尊敬。因此,將說方言妖魔化的作為,在我看起來是要不得的。他們不會說方言,卻也容不得別人說方言,甚至常常嚴重褻瀆聖靈,將來一定會吃到苦 頭,我們如果遇到這種人,應該善意地糾正他,以免他一錯再錯,終至無法收拾。
同 時,也有人過分高抬說方言的果效,認為說方言才能「得救」,這又是一個極端的看法。說方言能不能得救?這一點我不太能知道。但是翻遍《新舊約聖經》絶對查 不到「說方言必得救」這句話,所以說了也等於白說。聖經只有「因信稱義」「信而受洗必得救」這些經文。「信耶穌」才是得救的不二法門,其他都是吹牛誇大。 因此,遇到這種不查考聖經的說方言者,我們也應該要勸導他,讓他回到「因信稱義」的道路上,讓他有認識「基要真理」的機會,你不用對他太客氣,以免害了 他!
總之,說方言是很平常的,和我們會說英語、日語是一樣的,既不難學,也沒有什麼希奇,以平常的心態來看就好。
另外,說方言有兩個功用:一個是造就自己;另一個是造就教會。在造就自己這方面,乃指可以拉近聖靈、耶穌與我們之間的距離,讓聖靈、耶穌更內住在我們的靈裡;並且越說方言,這種內住就越來越深,這也是很明顯的果效,是不能否認的事實。雖然保羅將說方言的恩賜列在9種 恩賜的後面,使人覺得它是「最小的恩賜」,但是在實際的體驗裏,它比「異夢」「異象」更能拉近我們與聖靈、耶穌之間到距離。我們知道,能做「異夢」「異 象」的人很容易就變成「先知」,因為聖靈會藉著「異夢」「異象」事先告訴他一些事,看來恩賜是很大的,可惜的是這種人還是無法「時時刻刻」有「異夢」「異 象」。因為我們除非睡著,否則不會有「異夢」,也不可能每天有「異夢」。但是,我們卻能「時時刻刻」說方言,也就是「時時刻刻」讓自己深切感受到神與我同 在,這是說方言所具有的無可取代的優勢,因此,你能說他是最小的恩賜嗎?
同時,有能力常做「異夢」「異象」甚至「聽到神的話語」的人很少,不像說方言的人那麼普遍,就更令人覺得它重要無比,說方言才是聖靈與眾信徒之間最好的溝通管道,一旦放棄說方言,就等於是截斷了聖靈與信徒之間最好的往來橋樑,這一點值得反對方言的人好好斟酌思考!
當然,我不是說凡是會說方言的人,一定可以和聖靈進行最深刻的交流,有的人雖然會說方言,但是對聖靈的體驗還是無法深入,這就要看說方言的人願不願意努力「操練方言」﹝也就是常說方言﹞來決定。
一 般來說,只會說幾個音節方言的人和能長篇大論說方言的人是不一樣的。前者的功力淺,後者的功力深,這是一定的道理。但是,靠著「操練」﹝也就是常說方言 ﹞,到最後只說幾個音節的人也可以變成長篇大論的人,使之間差別被抹平。怕的就是,有些已經學會說方言的人不再說方言,導致10年、20年後,他依然只會那幾個音節的方言,這就太可惜了!
五、教導他人說方言的方法提要
我再總結教導他人說方言的方法於下:
A、我們的方言來自於唸頌「哈里路亞」這四個字。這個方法並不是「真耶穌教會」的獨創,而是在真耶穌教會成立以前,普遍流行於基督教界的一個方法,本身就是一個大眾性的方言學習法。因為具有大眾的經驗性,除了這四個字以外,我們最好不要使用其他的文字。
B、 在教學生方言之前,老師必須示範說一遍標準的方言給他聽,並且提醒他:方言乃是一種舌音。
C、 一定要提醒學生必須「大聲唸」「速度快」,如此才能轉換成功。
D、教導的人一定要在學生身邊,與他一起大聲說方言。
E、 在過程中,必須常為學生按手,並且鼓勵他:「加大聲音」「加快速度」。
F、 當學生能說出方言時,應叫鼓勵他繼續大聲地說;同時繼續陪伴他說方言,直到結束。
總之,我們一定要親自在旁邊鼓勵學生、提醒學生、激動學生,如此,5分鐘、10分鐘就能說出方言。千萬不可以像真耶穌教會一樣,只是沉默簡單地按手,或者放任信徒一個人在家裏單獨學習,否則學生可能要10年、20年、30年才學會方言。【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