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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 Yang / 楊昱民

輕握妳手 十年

輕握妳手
 
十年了,
彷彿仍在媽床邊握著媽媽的手,未曾放下。
在主身邊的媽媽,是否已經放下了對我學校註冊費的牽掛?
 
如今快要走到路的終點才明白
原來生命中的最美,不是做自己
是放不下的牽牽掛掛
 
如同 為父的約伯每天在神面前為孩子獻祭
如同 神心疼亞當腳踩在荊棘上 差遣基督來
如同 復活的主不停的在神面前為我禱告
 
也因為愛我勝過愛自己而不求去做自己的
日夜默默的將我放在心上
我一生的年歲才能如此的蒙恩、多彩。

***
 
輕握妳手
 
在南非,正和英國的陳路加執事準備到賴索托去舉開靈恩會。突然接到哥轉來媽媽兩個星期內連續休克兩次的消息。四個孩子就只剩下我在最近三個月內沒有回去過。媽說:「我油將燃燼,昱民怎還沒回來?」

那夜,我未眠。商議後,取消了陳執事單獨行動安全上將有顧慮的行程。向等著我們去的家庭說抱歉。徹夜,在網上找最速捷的班機。八個小時後進入機場,奔了二十四小時的陸空行程,回到生命中最甜蜜的地方:媽媽身邊。

落在自己惡行的網羅裡 附 聯總非洲宣道小組AMC於2020.04的調查報告

落在自己惡行的網羅裡
附 聯總非洲宣道小組AMC於2020.04的調查報告

親愛的,你問我認不認識他們報告中 @那位跌倒工人@?
當然認識!而且還很熟呢! 

來!我把你年少時的教會故事說給你聽,這樣你就容易讀懂AMC的報告:

他1993年就被選為1969年成立的「國際聯合總會」負責人會的18位成員之一。

2005.03 聯總各國代表大會期間,他報告2004年在主引領下開拓的非洲法語剛果聖工。會堂鴉雀無聲,代表含淚感恩神的憐憫。隔兩天,有人告訴他說他一個人在剛果區的工作報告,令開拓已經幾十年工人又眾多的非洲英語區(也就是他們文中的AMC非洲宣道小組)的臉擺不下,要他小心,將遇見巨大的敵對。

2005.03 大會結束,輪到沒有前兩代屬靈親和力的第三代接班。那時他在聯總負責人會裡已經12年了,算是四年一次的更替中,少數持續連任的「老人」。從那一年起,他看見前所未有的現象在聯總裡滋生:造假公文、權謀運作、隨意花費,帳目不清。於是寫信給林和車請他們留意。同時為了防止他們反咬一口,他信件都有存檔,也將副本寄給逐漸退休的聯總第二代老工人。這也造成他們在2012.03無從正面光明正大對他下手的原因之一,只好付諸體制外的假見證以及非法單邊自編自導的議決。 

美到令人心疼的情願和從容

美到令人心疼的情願和從容

法國勞工法對員工有一保障:
員工:在危險的情況下,我可以拒絕去工作嗎?
政府:可以。員工有戒備和退出工作的權利 droit d’alerte et de retrait. 無需任何實質的證據,只要員工自己感覺到工作環境會立即或即將帶給他健康及生命的危害,不用老板的同意,員工可以立刻拒絕上工直到環境改善為止。… 老板不能因此扣員工薪水或對員工秋後算帳。 

Covid-19疫情爆發大流行,在歐洲造成重災。法國的Ehpad(無法自理且須要醫療服務的老人院,公立佔40%及私立60%)有7200間,總共收容60萬老人,40萬人在裡頭工作,列為政府最高級層的保護區,切斷與外界來往的管道。

問題是疫情瞬間爆發太猛,Ehpad裡頭的看護人員無法立即獲得類似醫院第一線急救人員的防護裝備。人人自危。

法國到昨天(4月11日)晚上為止有13 823人因Covid-19病逝,93%屬65歲以上的老人,其中病逝在Ehpad的有4 889人。可見老人院的環境存在著對員工健康有危害的立即危險,員工有權利退出工作,回去自己的家直到環境改善為止。

一次宗教完全失去位子的「瘟疫」

一次宗教完全失去位子的「瘟疫」

Covid-19是人類百年以來所面對最棘手的大流行病毒。
只要重症人數超過了該國不斷擴建的「生命搶救」床位數,就足以壓垮醫療體系,造成人民的恐慌。相反的,凡能充分守住床位數的國家,就能平靜以對。

這大流行病如同一道龍捲風,分成風力不等的兩股,一從東到西的掃過,另一從北半球經過赤道到達南半球,然後再緩緩的從西回到東。足跡所到之處,縱使在同一個國家裡,也會留下不均衡的重災和輕災區。全球1/3以上的人,每天不安的盯著它行進的路線和速度,同時傾全力的搶救陷在暴風眼裡的人命。

各國的醫療體系成了能否戰勝大流行病的關鍵。
為了平息疫情,至今沒有一個宗教起來呼籲全球民眾必須向神悔改。
雖然有一些宗教人士關起門來,對內向眾信徒警告Covid-19是神懲罰世人的「瘟疫」!然而當聚會場所的大門打開之後,這些宗教人士立即自我解除「神代言人」的角色,完全噤聲。

Covid-19成了人類有史以來,第一次,第一次,宗教完全沒有發言和插足餘地的「瘟疫」!

僅有天主教教宗公開宣稱:「我向神祈求了。」
可是教宗的宣稱,有誰感動?有誰理會?一波又一波不分有神或無神論者,東方或西方各行各業的退休人員,義無反顧投入抗疫的行動,把教宗宣稱的獨白掩沒了。

來自非洲貝林的祝禱 兼談 新酒與舊思維

來自非洲貝林的祝禱
兼談 新酒與舊思維

發現嗎?在信仰的土地上,荊棘裡總會長出特別美麗的百合花(歌2:2)。

本來就不健壯的非洲貝林Benin教會,2012年3月之後大遭惡者心靈迫害及身體攻擊,導致2016年兩位年輕貝林姊妹在會堂裡聚會時被暴打到遍體是傷。讀完傳來的信息,凝視姊妹被暴打的相片,看完醫院驗傷的證明,心疼不已,進到內室思想為何神家裡暴力會這般橫行?莫非神的榮耀已經離開(cf. 結8:6)?

寫信去安慰她們,打電話去告訴她們,不要因為惡人的惡而讓自己也成為惡人;不要以惡報惡,也不要在禱告中祈求或等待神痛打對方,替她們伸冤(文義:復仇Vengeance)。

替萬民伸冤是公義的神自己主動會做的事,我們不能這樣祈求也不應該這樣等待。畢竟,倘若神真要在今生就替我們出手復仇,對方誰能站立得住?

想想曾經褻瀆神,逼迫主,抓拿信主之人到死地的保羅,尚且可以得救恩,更何況「僅僅」打傷我們皮肉的惡人?我們要他們遭受什麼樣的報應?難道僕人比主人更不可被欺淩麼?… 苦口婆心,直到她們來信說「好,我懂」,才得安慰。

春天明媚陽光 從禁閉屋裡照耀出來

春天明媚陽光 從禁閉屋裡照耀出來

法國示威抗議超過一年的黃背心Gilet Jaune和去年底反對退休制度改革而發動一連串罷工的工會一定非常嫉妒:不管他們費多少力氣動員罷駛公共交通,意圖將上班族關在家裡以便癱瘓經濟迫使政府讓步,都沒成功。誰知一批來自遠方的無形病毒,三兩下就將法國絕大部分的工人全關到屋子裡去了,全國經濟近乎停擺!

Covid-19病毒不止驅使人回家,更要人窩在家裡。
最甜蜜的家同時也成了病毒將人軟禁的禁閉屋。

每天早出晚歸為生活忙碌的人,終於可以和全家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一星期七天無間斷的在一起過日子,沐浴在擁有一個完整家的美好裡。又因為看不見的病毒在門口虎視眈眈,屋內人更天天與父神做親密的低語,加添心靈的平靜和力量。

這下子輪到傳道人要嫉妒了:講台上數十年的大聲疾呼和每星期的禁食禱告,迷羊歸來的效果非常有限,哪知Covid-19三兩下就將所有外宿的羊趕進神的羊圈裡。

禁閉的日子一天一天過。逐漸地,神奇地,起了變化。雖然外頭仍然籠罩在病毒的冬冷,春天的暖陽卻慢慢的在屋子裡昇起,將金黃的陽光撒落在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處處感受到主恩的浩大以及家人彼此間的愛意和溫情。

我因為屬於病毒攻擊的高危險群,別人軟禁,我則被苑芬和兒子嚴嚴的關閉在家,連門都不可踏出。

連於講台 連於網路 連於元首基督

連於講台 連於網路 連於元首基督

當人讀到希伯來書的「不可停止聚會」最自然的反應就是「不可停止到『會堂』裡去聽講道者單向講道給會眾聽的聚會」。可是當時的基督徒有為了敬拜神而建造的會堂嗎?每個地方的聚會都有專人講道嗎?不,當時並沒有會堂,「神職階級制度」在希伯來書成書時並還沒建立起來。那時弟兄姊妹人人是祭司,是神的兒子,在會中都可以發言(cf.林前 11:4-5)。

就好像我1977年剛到法國的時候,沒有會堂,沒有網路,更沒「神職人員」可以講道給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學生聽,我就因而屬於「停止聚會慣了的」人嗎?

事實正好相反!正因為沒有了會堂聚會,沒有了講道人用他講章的長短來控制我和神碰頭的時間,換句話說,再也沒有因為講台結束講道,台下的我就必須跟著同步結束我和神的交通!我獨自進到內室去和神碰面,用我自己的心靈和誠實去敬拜歌頌祂,直到自己起來!

在內室裡,沒有人在敲鐘:「結束了!結束了!」然後不管你是不是正和神說得起勁,逕自大聲唱副歌,逼得你和廣大會眾不得不中斷各自和神的密契!…順便一提,有時候領會人急著敲鐘,只因為他要去趕16:00的高鐵回家!

這類老被切斷感覺的聚會,若發生在一般活動裡,有誰會不想盡藉口停止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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