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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 Yang / 楊昱民

疫情日記:知識份子的良心

疫情日記:知識份子的良心

上天給一些人對某些特定事物的理解力很強,學習起來容易,原本是要這樣的人,用他獲得的知識去幫助更多的人。

令人無法理解的是,有些人明明自己很清楚,也非常知道大部份的同胞或信徒都處在一知半解的狀態下,很容易左右。於是,不知道為了什麼目的,就是喜歡隱藏真知,故意用語焉不詳的虛假去愚弄人,牽著平民百姓的鼻子,讓他們彼此為「真理」互咬。

知識是客觀的,意識形態是主觀的。在主觀價值的趨使下,知識份子能客觀的表述知識嗎?

同樣的,在客觀的知識之前,知識份子若仍然宣稱自己那違背客觀知識的主觀意識是對的,這樣的行為能叫做「信心」嗎?

假使知識份子失去良知,而利用所得的知識去造成平民百姓更多的混亂,到底有什麼意義?

多年來領悟到,宗教會變得很政治,政治會變得很宗教,主要的因素是其下的死忠知識份子,泯滅良心,不以良知去傳達客觀的知識。

當宗教和政治,或政治和宗教,兩者徹底結合時,黑暗和盲從將充滿其下的整個體制。到頭來最可憐的莫過於信徒及百姓。

疫情中 最美的信仰見證 你可曾聽見主:「做我門徒!」的呼聲?

疫情中 最美的信仰見證

你可曾聽見主:「做我門徒!」的呼聲?

 

A. 拿撒勒人

後人在舊約裡找不到出處,然而馬太福音的作者卻說眾先知早已經預言:不是出生在拿撒勒的耶穌,將被(當代及後世)稱為「拿撒勒人」He shall be call a Nazarene(太2:23)。意味著主將因為出生的卑微而被藐視(約1:46 拿撒勒能出什麼好東西?)。

猶太教拉比甚至不屑地單用「拿撒勒人」一字指稱主基督。也因而人們更能明白,當主耶穌第一次向法利賽人掃羅顯現時,掃羅問說:「主啊!你是誰?」主為什麼會回以:「我就是你(視我為無物的宗教高等人)所逼迫的『拿撒勒人』耶穌」。之後,保羅自己成了「拿撒勒人」(徒24:5),更深刻的感受到被當成「世界上的污穢,萬物中的殘渣」的天暖地涼(林前4:13)。

早期基督教歷史清楚記載:最初期成千上萬在耶路撒冷及猶太全地接受福音的猶太人,同族人只管叫他們為「拿撒勒人(複數)」Nazarenes(徒24:5),並不稱他們為「基督徒」。

B. 基督徒 與 基督教徒

時候將到,如今就是了

時候將到,如今就是了

今早讀到一則信息:傳道在巴黎教會的線上講道 YouTube 怎麼都找不到?

雨打在閣樓天窗,半躺在床上回覆,寫著寫著,不知不覺成了一大篇(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來到愛囉嗦的老年了)。

巴黎教會的講道沒有放上Youtube. 

請趁著孩子目前不得不天天在家,帶他們進入內室去與神說話,去建立起與神親密的關係,去品嚐(進到內室)百倍真實過到耶路撒冷或這山那山的美好。 如此,孩子將更了悟主耶穌與撒瑪利亞婦人的那段對話,一生,無論去到哪裡,都受用無盡。

巴黎疫情以來,我們一年多沒有會堂聚會,也沒有開設網路聚會。將這百年才一遇的機會,留給每個家庭的父母去決定信仰對他們的家庭及孩子的重要,回歸到信仰最真實的基石:家庭。

父母在家帶的聚會,就如同小時候給孩子說故事,沒有長短時間的限制(通常越精簡孩子記憶越深)。也不需要按唱詩、禱告、講道的程序走。

聚會的日子可以是這一天,可以是那一天,也可以是天天。形式可以是餐桌上的吃吃喝喝(猶太教吃吃喝喝常常是最嚴肅的聚會,如逾越節),也可以是家裡任何角落的圍圍坐。

新冠肺炎 與 神降的瘟疫

新冠肺炎 與 神降的瘟疫

遠方一位頂尖的科學界知識份子A,再三被邀請,去到tjc教會,對著教堂裡的螢幕… 看另一地的傳道人,透過網路舉開的「靈恩會」!回到家,特別失望,打電話來疏疏悶氣。

我再次確認:「要弟兄姊妹老遠跑去教會,然後楞楞的盯著螢幕,舉開靈恩會?」

「是呀!有一堂我根本不聽,另一堂不知道在講什麼!明天還有.. 不去了!」

「唉!沒辦法。完全無法理解tjc這類必須聽老大哥**講,否則會偏離正軌的『靈恩』。」 ** 1984一書裡,監控底下每一人言行的老大哥。

「螢幕裡的那位講道人說,這次疫情是神降的瘟疫。我非常不同意!這類自然現象或是人為疏忽,怎扯到神去了呢?你同意是神降的瘟疫嗎?」

新冠肺炎 Covid-19

1. 神對敵基督者的懲罰

疫情之前,聽說武漢市宗教局對基督教採取嚴控。結果疫情還在武漢範圍內尚未擴散時,武漢市前宗教局主管不幸染疾,成為第一位病逝的高官。各地,尤其亞洲基督徒朋友聞知,額手稱慶,在社交網路群爭相傳報「神為基督徒申冤」「敵基督者的結局」等「佳音」!

2. 神降給世人的瘟疫

信仰,不是「哈利路亞」的打鐵工廠

信仰,不是「哈利路亞」的打鐵工廠

講台喜歡拿迦密山上以利亞巨大的影子,去遮掩羅藤樹下求死以利亞的至情,讓人直以為唯有迦密山上才有真信心,也使得信心在人的一生裡,永遠掛在天邊,與日常脫節。

事實上,信仰並不是要將人打造成鐵石人,對自己或別人的苦難,不沾人性,無情無淚,無懼無怕,千篇畫「上迦密山」的大餅,一律用「哈利路亞」去應對。

信仰,是要打造一顆,在神面前,真摯不加掩飾的肉心給人。雖然如同耶穌在客西馬尼園害怕得幾乎要死,如同保羅見光景不妙半夜從牆上縋下逃跑,但在驚心的軟弱裡,依然心繫神國萬民,在臉上淚痕還未乾時,就再度起來加快腳程,奔向神託付的艱鉅目標。

拿憂傷害怕淚滴如血的耶穌,去和十字架上的耶穌相比,有什麼意義?拿迦密山的以利亞,去和羅藤樹下的以利亞對話,為的是什麼?難道再三拒絕神,甚至求死的摩西,與那在尼波山上與神並肩而立的摩西,在神家中盡忠的程度會有所區別?

何不倒過想?保羅,摩西,以利亞之所以會被神選上,可不就是因為他們面對神給的艱鉅任務,都會平凡得在「軟弱」中自覺不配,擔不起,而哭泣,而求死?

神的恩典,每天都是新的

神的恩典,每天都是新的

親愛的巴黎弟兄姐妹,早安!

防疫措施造成大家活動空間變小,互動時間短縮,其中最受影響的是精力充沛,爆發力強,習於呼朋喚友,勾肩搭背一起快樂度日的青少年。

近一個月來,大巴黎區的中學生發生了幾件結黨互毆甚至致死的憾事,意圖自殺的青少年人數也令人不安的上升。

青少年在我們當中佔的比例很高。他們陽光的外表裡,隱藏著一顆還未受過歷練的心靈。偶兒,會脆弱得不堪一擊;偶兒,會渴望不着痕跡的呵護。

問題是父母無法無處不在的陪著孩子,而孩子為了不讓父母掛心,也常會壓制內心翻滾的掙扎,裝作若無其事。

因而我們對孩子最大的責任是趁著孩子,今天、現在,尤其在疫情中,還願意和我們一起敬拜的時候,拉著他們的手到神面前,用家庭式的聚會(不是制式行禮如儀的唱詩、讀經、禱告、阿門),彼此「在神面前」交流,說說話,享用美食,讓神慢慢的融入孩子無論是群居或獨處的生活里。

家庭聚會最「家」的時間是每個人輪流的「悟性禱告」。經由在神面前的傾心吐意,讓孩子聽見你暗地裡為了他們在內室與神的低語。沒有半點的教訓和奢望,只有比海還深的牽掛與祝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你將發現家裡不知從何時起,蕩漾著越來越濃郁的親情。

說方言教義的不歸路

說方言教義的不歸路

本文為上篇貼文「聖靈在第四、五世紀停降?」的續篇。為讓大家瞭解近十年來tjc越發強調「唯一方言,唯一得救」的來龍去脈。

國際聯合總會負責人會於2010年3月通過,4月21日發文:「受聖靈說方言為聖靈充滿之基本前題,此乃本會共信之道」。

這決議的由來是,2009年林永基在歐陸靈修會說:「凡本會不會說方言的弟兄姊妹,因為沒有聖靈,所以所結的果子都不是聖靈的果子,是屬血氣的!如同信佛的慈濟會會員一樣!」當場掀起大浪。.. 當屆主辦單位(德國)為了掩護林,竟然連(長老!)這般精彩發明的錄音帶都不,如同各節課一樣,給拷貝!

2010年聯總為了挽回林永基2009年在歐陸靈修會「慈濟會說」顏面,竟然無視負責人會無權過問真理問題,強行將林的說法定為tjc的「唯一真理」!YM是會議中唯一投反對票的人!再三提醒與會人,tjc的教義清楚記載「信受聖靈係得天國基業之憑據,並以說靈言為受聖靈之明證」,只是「明證」(明顯突出的證據),不是唯一判斷的證明!

如此偏離道理,違背自己教義的說法,居然還會以全票少一票的紀錄通過!它意味著整國際聯合總會和其組織下的tjc,已經邁進不顧堅持道理只顧救幫主的幫派組織了!走向靈性上的不歸路。

聖靈在第四、五世紀停降?

聖靈在第四、五世紀停降?
豈止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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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2019.01.10和tjc青年談論時寫的文章。今天藉由對第二世紀出現的孟他奴派Montanisme的介紹,再貼出。
期待更清晰的辨明「說方言是得聖靈的唯一憑據」是否是初期使徒教會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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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為了排除第二世紀後竄起的「變質教會」的教義(三位一體、點水洗禮、教皇制etc.),是來自聖靈和當時教父們的共同決議,1965年代的真耶穌教會tjc教導說聖靈在135年停降。

2018年中,真耶穌教會青年A說:「聖靈停降在第四、五世紀之交」,換句話說,tjc不得不承認他們指為異端的以上之教義,事實上是在奧古斯丁還沒出生前(生於354年),就由聖靈和當時的教父共同做的真理決議!

很好奇這樣大的改變。A說:「因為聯總傳道人柯恒雄發現在聖奧古斯丁時期方言終止,所以現在真耶穌教會認為聖靈是在奥古斯丁時期,也就是在第四、五世紀之交停降」。.. 我一聽都傻了。

早就聽說目前真耶穌教會進入盲目護教衛道時期,急先鋒的青年毫無思辨能力,輕易的就被假造德國神學博士文憑的傳道人以「權威」唬住。如今親眼見識,不得不信。

孟他努派與使徒教會

孟他努派與使徒教會

從小堅信自己是在「復興(重建)使徒時代」的真教會裡,可是處在裡頭越久(六十多年了)越覺得不真,於是激起尋根的迫切,渴想有生之年將真實的使徒教會重現給下一代,留給他們最本源的純淨信仰。

為了深入瞭解使徒教會初期的真實信仰狀況,近日翻讀由十九世紀法國身兼作家,語言學家,哲學家,歷史學家的Ernest Renan 所寫的 Les crises du catholicisme naissant – Le montanisme (萌芽中的天主教所面對的危機:孟他努派)。

Ernest Renan 涉獵極廣,著作等身,獲得法國,俄國,匈牙利,普魯士,義大利等國授與文學及科學院士的榮譽。遍及語文學,哲學,神學,歷史,宗教,考古,戲劇,文學等等。其中花了二十年(1863-1883)寫了一部由七冊組成的鉅著「基督教起源歷史」(Histoire des origins du christianisme),其中第一冊 Vie de Jésus (耶穌生平)震動了當時的宗教界,掀起大家對聖經認識的浪潮,播下後人嚴謹的使用語文學,考古學以及各項科技去溯源聖經各書卷的成書和由來之種子。

那時如何,現在還是如何

那時如何,現在還是如何

摩西差遣十二探子去窺探迦南地。
既然是到敵對國家當間諜,就不可能成群結隊的走在一起。民數記沒有詳細記載十二人進到迦南地之後的人員和路線是怎樣分配,只記載回來後,十探子信誓旦旦的告訴百姓說,他們必像蚱蜢一樣的被迦南地身材高大的亞衲人擄掠吞吃。百姓聽後,情緒崩潰,大聲喧嚷,徹夜哭號,意圖另立首領帶他們回埃及,同時拿起石頭來要砸死向他們信心喊話的約書亞和迦勒!

神聽見了。在怒中起誓,除了迦勒和約書亞以外,凡二十歲以上能拿刀槍的全都不能進迦南地,並且以探子窺探迦南地總共的四十日為基數,一日頂一年,懲罰全以色列百姓在曠野再走四十年才得以進迦南!

盛怒中,神特別得安慰的提及迦勒:「惟有耶孚尼的兒子迦勒必得看見,並且我要將『他所踏過的地』賜給他和他的子孫,因為他專心跟從我。」(申1:36)。

四十年後,隊伍來到摩押平原。摩西登尼波山,依偎在神肩頭上,隨著神的指尖遠遠望見那夢迴千百度的應許之地,滿足地放下柺杖,歇下八十年的風雨和爭戰。神將他抱起,埋在與迦南美地遙遙相對的山谷中。

約書亞起而接棒,跟隨約櫃的前導,帶領以色列百姓進入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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